“噢?”白晔脸上闪过一丝惊奇,随即便被坏笑代替:“你想要甚么姿式?”
“我但是记得你很喜好如许的!”白晔边行动边说道:“那日在马车内你但是舒畅得紧呢!”
苏行之赶紧向四周望去,心中欣喜,这不是曾经埋过黑宝的阿谁山谷么?怪不得他会觉着眼熟。
苏行之闻言身材一僵,随即便是如潮流般涌上的羞赧,刹时染红了双颊,低低地呢喃道:“挺,挺久了……”
因而脚下一运力,“哗啦”一声响,两人双双分开水面,瞬时便来到荷花池中心的凉亭内。
苏行之埋在白晔怀中,脚下悬空,耳边风声阵阵,不消看都晓得他们现在正在空中飞翔。只是这狼妖到底要带他去哪?
“唔,不,别……”苏行之被来自那处的激烈称心弄得浑身发颤。
未等他揣摩出个以是然,便觉着风声小了很多,身材仿佛正一点点地向下落去,因而苏行之展开眼睛向一旁看去,满眼皆是翠绿,富强葱茏的树林延绵不断,树叶随风层层颠簸着,如同一片绿色的汪洋大海。
“本身靠过来。”白晔带着号令的口气。
白晔嘴角一勾,持续道:“是呀,在我印象里仿佛快一年了呢!”
苏行之望着这熟谙的山谷,心中莫名漾起一股情感,想着在山谷以外,便是峦凤县,思乡之情更甚。在渠阳县待了一年多,还未回过家,纵使与家中父母有手札来往,也解不了思念之苦。
白晔辛苦怀胎十月生下一对龙凤双胞胎,又饱受月子之苦,他打心眼觉着心疼,而月子还是他使出三寸不烂之舌,用不做月子便会毕生吃药的幌子逼着做的,因为他晓得白晔虽无所不能,却惊骇吃药。
“啊!”俄然苏行之大喊一声,阵阵酥麻直逼脑海,令他一下软了身子。
看甚么看,有甚么都雅的,不都一个样!苏行之冷静在心中鄙夷着。不过这池水清冷非常倒是温馨的很,就是现下两人皆光秃秃的肉贴着肉抱在一起,稍稍让他有些别扭。也许是太久没有亲热的原因,他身材的感官仿佛比畴前更加灵敏。
苏行之闻言,蓦地红了脸。
白晔听着,嘴间的行动加快起来,舌尖绕着果粒的四周,时轻时重地舔抵着,就是不去触碰阿谁硬|挺的尖尖。
本来还在迷惑中的苏行之,瞥见他手心内异化着水的白浊精华,顿时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会有这么坏的妖怪,这东西还要拿给他看!
苏行之闻声那声响,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只得咬着唇忍耐着,那被如此玩|弄的花蕾处传来的是一阵比一阵激烈的称心。
双脚方才落地那一刻,苏行之是觉着有些腿软的,幸得他扶了下石桌,才未出丑。不过听闻白晔要让本身趴在石桌上,他脑中当即勾现出了一副野□□|媾的画面,难不成他要用阿谁姿式?
苏行之实在是晓得他们分开荷花池的,只是浑身酥软连发言都有些不甘心,他回道:“嗯!”
“一月未沐浴,娘子,我们先好好沐浴一番吧!”说完,一挥衣袖,随即苏行之身上的衣衫纷繁落到了石面上,苗条纤细的身躯马上展现在白晔面前。
“嗯……”这下苏行之完整软了身子,如同个树袋熊似的挂在白晔身上,下颚垫在他肩上,嘴唇微起悄悄喘着气。
苏行之不出声,红着脸低着头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在水底下的双腿缓缓向他腰间缠去,虽说不是第一次做这个行动,但还是让苏行之羞赧地心肝儿颤。
苏行之身材一震,那处隐蔽的处所正被白晔用手指悄悄按压着,胸腔内一股股血液向外散去,令他周身蒙上了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