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行之完整急了。
“是这里吧?”白晔指腹不断按压着内壁上凸起的阿谁小硬块:“舒畅么?”
“哇哇哇!”怀中小娃的哭声突破了这可贵安闲的时候。
“唔!”苏行之毫无抵挡余地。白晔工致的舌叶在他口腔内来回翻搅,舌尖所照顾的事物通过一番唇舌交缠,丝丝凉意夹带着淡淡的腥臊味在两人丁中满盈开来,如同催|情迷药般引得苏行之脑中一片空缺。
“真乖!”白晔夸奖着,一手托住他丰臀,另一只手则在他背上游走着。手指悄悄滑过他背上柔滑的肌肤,沿着脊梁骨一起向下滑去,来到腰间时稍作逗留,用指尖在他两旁腰侧一下又一下地悄悄画着圈。
“这个,”白晔将手伸到他面前:“你瞧,还挺多,看来也是憋坏了呢!”
“噢?”白晔脸上闪过一丝惊奇,随即便被坏笑代替:“你想要甚么姿式?”
呵呵,三伏的天,让他盖着褥子不说,还得盖得严严实实,亏他说得出会着凉这类荒唐话,没捂出一身痱子已是万幸了!
苏行之望着这熟谙的山谷,心中莫名漾起一股情感,想着在山谷以外,便是峦凤县,思乡之情更甚。在渠阳县待了一年多,还未回过家,纵使与家中父母有手札来往,也解不了思念之苦。
“是么?”白晔说着抬起他的下颚:“可我怎得传闻怀胎三月后胎象便已安定,只要不是过分于狠恶的行动,是能够的。”
见苏行之目光躲闪,白晔心知战略得逞,随即低头在他耳边说道:“你看本日先稍稍赔偿些我可好?”
白晔带他完整停歇,才将手掌从那垂垂绵软的事物上移开,随即将手拿出水面,脸颊蹭了蹭苏行之,说道:“你快看看!”
话音未落,白晔便一口吸住了果粒,牙齿悄悄在上面摩挲着,用舌尖用力顶着那饥渴的小玩意。
“有甚么可害臊的,我的你还吃过,怎得见了本身的却羞成这般模样了?嗯?”白晔说着将手抬到唇边,伸出舌尖勾了一些卷进嘴里,随即趁着苏行之愣神之际,张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尖撬开齿关,带着他的体|液一同伸进他温热的口腔内。
苏行之呼吸一愣,亦不知他所云何物,便乖乖地抬起脑袋:“甚么?”
胸前的小玩意悠长不被照顾到,这令苏行之有写捉急。那处传来巴望被或和顺或卤莽对待的渴|望愈发激烈,而白晔却始终没去照顾。
“……”苏行之完整被打败了。
感受着苏行之的呼吸频次愈焦炙促,白晔便知他将近去了,手上的行动更加快速。
苏行之愣了愣,看着不远处的白晔,他这脸上是甚么神情?如何觉着像是有甚么预谋。边揣摩着边渐渐向他走去。
“嗯!”获得满足的苏行之畅快地哼出声,一只手□□了白晔的发间,指尖在发丝间摩挲着。方才开释过的某处再次颤颤巍巍地顶在白晔的胸前。
“乖,快趴下,待会让你更温馨!”白晔催促道。
“这里?”白晔用指腹在他腰间划了两下,随即向他上面滑去,超出他两瓣小山丘,指尖逗留在了股|缝间那朵隐蔽的花蕊上:“还是这处?”
想想本身忒坏,不过他也是为了白晔好啊!
“苏行之!”白晔惊呼一声,赶紧撤除身上衣物,跟着苏行之一同跃入池中,快速将他抓进怀里。
苏行之咳了好一会才停歇,他没好气地瞪了眼白晔,嗔道:“你就不能说一声,这彼苍白日的,俄然便把我身上衣物给扒了,我能不急眼么!”
“嗯,慢……慢点!”称心跟着行动的加快愈发激烈,垂垂地,苏行之的哼声愈发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