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泫伸手在他头上用力儿拍了拍,那张似水般的面庞上尽是不屑:“德行!一样是天帝部下直属的四大星君,你就那么怕他?”
切,虚假的女人!楠竹那双媚里带柔的桃花眼不屑地扫过浣泫:“是别来无恙,不过你估计绝望了吧?”
好轻易等来这么个机遇,她当然不成能放过,立马就抓了当时正在东海做客的水德星君敖奚,用捆仙术给捆了就往天上来了,恐怕又错过了司命星君的错处。
冤枉!他可真是冤枉死了!敖奚垮着脸,他哪敢在司命府偷偷摸摸啊,明显是快一天没见到那小兔子出来玩儿了,他才大胆猜想是下凡去了!
浣泫像是瞥见甚么风趣的事儿普通,抬起手来,广大的水袖掩住她的半张脸儿,只能瞥见她弯起来的眼睛前面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栗着:“哈,司命星君这是被说中了?”
“是与我无关,不过,擅自下凡乃是重罪!司命星君不感觉,本身有些目中无人了吗?还是你真把天界视为你的囊中之物,能够不顾端方?”浣泫拂了拂袖袖,一双水眸带着利光直直射向面前的司命星君,涓滴不带胆小。
司命府外云雾环绕,一身白衣高束银冠的神仙左手执拂尘,右手却被边上穿水蓝色桃花云雾烟罗裙的女子绑着,只见那女子五官秀美,双眼温润却不失锋芒,一只水晶琉璃步摇悄悄挽住她满头青丝,剩下几缕搭在她的耳侧,倒显得她更加似水柔情。
抬眼看了看面前大门紧闭无人看管的司命府,浣泫勾了个冷冷地笑容:“司命楠竹,可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此次就不是那么轻易让你躲过的了!”
浣泫仙子抬脚就是一记猛踢,狠狠踢在这白衣神仙的屁股上,本来就不甚洁净的衣裳上刹时又多了一个足迹子:“少给我废话,敖奚,你不是说了,那小丫头擅自下凡去了吗?那就给我去司命府,考证考证!”
浣泫好似没听出楠竹的讽刺,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容,仿佛刚才阿谁恶狠狠踢人屁股的仙子不是她普通:“如何会呢?星君能无恙,浣泫心中可谓是安抚至极。”
现在敖奚内心是崩溃的,早晓得他就不承诺东海龙王的邀约了,好好儿在自个儿府里头呆着,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这下可好了,多喝了两杯,就把司命府里那小兔子下凡去了的事儿给说出来了,还被这个浣泫给听了去!
如何能不怕!里边住的是谁?那但是司命星君楠竹,连天帝天后都敢忽视的人物,他有甚么胆量去获咎?更何况,司命星君但是曾经把他的水德星君府给弄了个底儿朝天的!
既然小丫头不是神仙,那仙骨她天然是没有的,不过嘛,她的主子但是妥妥的神仙啊,主子出错,就是上边教诲不当,楠竹理应来受罚!这般想着,浣泫便不再压抑嘴角的笑,几近将近暴露她整齐的白牙来。
百年前一件小事罢了,尽然被她记到现在,百年来就没停过找本身的费事,也是闲的慌,不愧是天后选出来的人,跟她一样的虚假至极。
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家伙!楠竹扫了眼正趴在地上偷偷摸摸冲着浣泫使眼色的水德星君,毫不踌躇地伸手将他给提溜起来:“水德星君很闲?在我司命府门口偷偷摸摸?”
无法这司命星君像是那缩头乌龟普通,百年间出司命府不过五次,每次不超越半天,她还没开端抓把柄呢,司命星君就又回了他的司命府上躲起来了。
出来了!浣泫理了理微微有些混乱的衣裳,悄悄挑了挑眉,笑道:“好久不见啊,司命星君别来无恙。”声音淡淡的,温润似水。
无法似水的女人正做着一点儿都不柔情的事儿,一双芊芊玉手绑着白衣神仙的右手,将他弄得嗷嗷直叫喊:“悄悄轻一点儿!浣泫,你好歹是个仙子,就不能动手重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