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 57.蜜橘味的影卫攻(15)
是的,自安王从燕地回京后,就对钟越非常殷勤,乃至不吝冒犯天子的忌讳频频往东宫送来好物。
他唱起了贺崇烽的《醉饮江湖》,单曲循环仿佛如何都唱不腻似得。
那箫声空灵动听,饱含豁达之意,听着让民气中安好,胸怀开阔,仿佛放下万千负累。统统愁绪都跟着箫声飘散阔别,即便是那些困扰本身的不解之谜,垂垂地也在心中有了答案。
“我有一只小影卫,我向来也不骑……”
朝臣们如何也不会猜到前太子并非天子亲生, 只想到之前他“毒害”天子的事。
苟梁兴冲冲地拍拍钟诠的肩膀,说:“走,我们去那上面,彻夜不醉不归!”
天子不但将案情邸报通传天下,在逆党高氏和前太子头上又扣上一顶陷杀忠良的帽子,还为国师一脉在护国寺立牌位接管香火供奉,亲书碑文歌颂国师钟氏祖祖辈辈功在社稷的事迹与德名,在立碑当日拖着病体亲身带领众臣前去祭拜。
钟诠游移地看了他一眼。
“醉卧九州,我心幽幽。饮恨江山,江海无色。江湖不忘,忘断杜康……”
春来秋去, 冬飞雪。
“陛下,先师满门惨死在大火当中,骸骨无存。因是罪臣无报酬他们收敛,无碑无寝,也无先人祭奠。”
老头:“……”
刘不语叩首道:“微臣有一言哽于心喉,只怕冲犯陛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主的负魂力就此,被刷了一半。
钟诠胡乱点头,又连连在他嘴上重重地吸了几口,收回清脆的嘬吻声。
滚滚木轮靠近,老头掀眼皮看了苟梁一眼,彻夜无民风算和缓,这小子仍然穿成了个球,裹得严严实实的,也幸亏是坐在轮椅上不然走路都得打滚。
明面上他假装兄弟情深,借口是担忧兄嫂侄子过的不好以是才事无大小,但究竟上那些东西一入东宫就被送到了钟越的偏殿,意味清楚。
说着脚步一深一浅地往假山下跑,回到房中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养了几个月不知该从何动手的火蟾蜍,就要对它大开杀戒,研制出一味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来。
这一年的夏季仿佛格外冷。
心中暗自嫌弃,见钟诠要拦着,老头摆摆手说:“本日大喜,让他喝上几杯也无妨。”
在他们看来前太子的脾气过分卑鄙, 天子在几乎被他暗害以后仍然顾念父子之情没有要别性命, 可没想到他竟然不思改过,还谩骂皇室除了本身以外全都去死,这份用心实在暴虐!
“傻瓜。”
“仆人……”
“部属心中曾有一问。”
说到悲处,刘不语老泪纵横,哽咽道:“微臣常常思及此,便夜夜难寐,只觉身后无颜面见先师。如当代事剧变,当年是非曲直也有水落石出之征象……微臣情愿以项上人头包管,当年那封奏折绝非国师所写,煽动先霖王暗害先太子也绝非国师所为!故微臣大胆,恳请陛下重审此案,为国师一族正名,还他们明净,正人间公道。”
举着玉箫便要吹给他们听。
动静传到扬州,苟梁动手办了一场祭礼,告慰原主先人的在天之灵。
钟诠点头,蹲下身来为他紧了紧披风,轻声问他:“仆人,此曲可驰名字?”
“部属常在想……仆人乃天命之子,可问天借寿,而诠只是凡夫俗子,仓促百年,乃至更短。若我死了,仆人当如何?若我老了,又当如何?钟诠不甘心让旁人留在您身边,也不肯意……他报酬您解毒。”
“当然。”苟梁把玉箫递给他为本身系上,接着说:“此曲名为天问,是问天秘术中的一章,是为问六合,问民气。听此曲旨在听心声,非论有甚么烦难,你的心自会给你答案……钟诠,你方才又在想甚么呢?可获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