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输了就要认账,哪能每次输了就先记账,这记来记去,我的牌运都被你记走了,”郝斑斓刚才点了一个双响炮,表情非常不畅快,“我不管,你先把我的账结了!”
“没事,”祁晏环住他的脖颈,笑道,“我只是在想,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就养一只狗,没事就去跳跳广场舞,也挺成心机的。”
“虽是早夭的面相,但又隐带福相,年青人做过很多功德吧,这浑身的福报可真未几见。”
社区老年活动室,郝斑斓与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一块搓麻将,屋子里还开着暖气,非常的和缓。
“这面相有些奇特啊。”
“那豪情好,”郝斑斓端出生果点心放在桌上,“实在我也不爱做饭。”
“不错不错,是个端方的小伙子。”
“小伙子运气挺不错,这辈子碰到朱紫了。”
听清郝阿姨说的是甚么今后,他从床上一蹦就下来了,然后拿出了大学期间穿衣洗漱的最快速率。
“我……”
“如何了?”岑柏鹤悄悄抚摩着他的后背,行动和顺到极致。
像那些放手没之类的狗,还是不考虑了。
“郝阿姨……”
祁晏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老爷子老太太为了几块钱的麻将钱吵得面红耳赤,他缩在角落里,不敢去招惹他们。
“报,不但报车川资,还是最高配置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