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山顶方向:“这座山确切是飞龙聚灵之地,帝都连绵不散的龙气有一段就躲藏在这座山下。你不要感觉放弃这座山可惜,实则是你的功德。”
“没事,挺好的。”祁晏抖了抖信纸,把它平铺在桌上,“在每张信纸上按个指模。”
但是这个场面仿佛对祁大师完整没有任何影响,他眼睁睁看着祁大师在这个地走来走去,乃至还顺手把缺了腿的桌子扶了起来,更奇异的是,这张桌子竟然还真的端端方正立好了。
不晓得杨刚脑补了甚么,祁晏看着窗外的太阳,他可不想顶着这么烈的太阳去请神,还跟神灵讲好听的话。
焚香三柱,烧请神符一张,祁晏昂首林间开端闲逛的树叶,朝山头行了一个大礼:“请上神息怒,此事只是曲解,李福绝无冲犯之意。这是李福亲笔誊写罪己书,请上神过目。”
“说、说甚么?”李福看着祁晏,的确像是一棵不幸的小白菜。
李福伸出大掌,还在想如何印,手就被祁晏一巴掌拍在了信纸上。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的手打仗到信纸时,有股幽幽热气从他手臂通报到掌心,最后消逝不见。
一行人下了山,李福猎奇的问:“大师,您如何敢山神脱手的?”
大师看了一会,就算不明白术法,也看出祁大师重新到尾都是在防备,底子没有伤害山神的意义。
不过,敢跟山神讲前提还跟他互殴的祁大师,真是神普通的存在啊。
但是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打搅走在最前面的祁大师,他们只敢谨慎翼翼地跟在祁晏身后,相互给相互打气。杨刚此时肠子都快悔青了,早晓得这里如此吓人,他就不该因为猎奇来凑热烈。
李福从小就不爱读书,写的文章常常狗屁不通,以是现在盯着信纸,竟有些忧愁,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写,才气让本身表示得更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