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渣男改造的一千种姿势 > 196、司公,我不后悔
“公孙琢玉……”
但现在忽而悔意顿生。
公孙琢玉仿佛猜到他会说甚么,低头有些委曲:“你又骂我……”
他浑身抖得短长,如同笼中困兽,捆缚难出。
公孙琢玉从前面抱紧了他,当代人到底还是大胆些:“已至如此境地,司公还怕甚么?”
条细细、艳红衣带蒙在他眼睛上,看不清神情,但声音却带着安抚民气力量,不见涓滴不耐与讨厌。
公孙琢玉明白了他表示,在黑暗中摸索着咬住了杜陵春的耳垂。不疼,却痒得人直发颤,遍又遍低喊:“司公……司公……”
杜陵春身形一颤,还是想躲,却又忍住了。他五指在公孙琢玉发间缓缓穿越,而后又缓缓收紧,神智涣散,唇间溢出低语:“公孙琢玉……”
他颤抖出声,说不清是悔怨还是不悔怨:“公孙琢玉,我……”
杜陵春闷哼了声,又咬了他下方才松开,去亲吻刚才被本身咬过处所,哑声道:“你想来没少去青楼楚馆厮混。”
仿佛只要这四个字才气让他放心。
杜陵春闭着眼,如是奉告本身。
公孙琢玉扣住他手腕,过了好久才重新起家。眼睛上蒙着衣带悄悄滑落下来,视野过了半晌才逐步清楚。
“嗯。”
他挣不过公孙琢玉,紧攥着手被对方和顺却不失倔强的掰开,无助且尴尬。腰带被解开瞬,杜陵春节制不住的闭上了眼,像在等候凌迟极刑犯人,非常煎熬。
他连堂堂正正面对公孙琢玉勇气都没有。那道丑恶残破不但成了旁人攻讦他来由,亦成了本身块芥蒂。
那是敏感处。杜陵春生硬身躯不受节制的软了下来,他微微发颤,种无言发急感直直传到了心底。想逃离,却又无处可逃。
杜陵春本能抬手蒙住他眼睛,在明灭不定烛火中低声问道:“你当真不悔怨?”
外间的荷花亭亭立于池水中,在月光下洁白秀美。花瓣白净,尖端感染点粉红,如画般晕染开来。在夜风中毫无遮挡的,纵情展露着身躯。
迟早都要有这遭的。
杜陵春说这话时,感受本身扯开了处数十年都未病愈伤疤,任由它鲜血淋漓,血肉恍惚,最后疼到呼吸都带着刺痛。
然结果然没甚么疼痛。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寻到了条绯色的衣带,颤抖着蒙住公孙琢玉眼睛,而后缓缓系紧。红艳刺目标色彩将男人肤色衬得愈发凝白,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