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管是胆量大的还是胆量小的,都活动起来,毕竟关乎性命,谁也不敢对帮主有所违逆。
“一群没用的东西!他二人都已受伤,恰是肃除叛徒的好机会,此番良机错过,又那里会有下一次?”王冠儒咳嗽了几声,俄然呕出一滩血来,他又调息了一阵,才快步走进天王堂。
一些胆量大些的人,得知有犒赏,便壮着胆量靠近马麟和独孤悔,可不等走得更近,便被马麟的飞镖所杀。如此一来,世人便都躲得更远了些,不敢招惹坐在地上的两个煞星。
“我已经和耶律隆庆筹议好了,要跟他南北照应,做出一番大事来。到时候他能够靠着军功去争契丹人的天子,而我,能够借机称霸全部武林。我可不像你,只愿做江南武林的盟主。”
“是,寄父。”小武的神采略显惨白。
“寄父,我等返来了!”只听得天王堂外,传来了白虎的声音,然后便见白虎、钱不易和韩泽这三人一同走进天王堂。
自从在陶朱山庄与戒心比试内功以后,王冠儒经常会感觉丹田处有针扎之感。方才他与马麟和独孤悔比武,破钞了大量的真气,那种针扎之感也变得更加较着,那种疼痛,乃至让他走路都变得非常困难。
“你……卖国……”王冠儒吃力地吐出最后几个字,然后便咽了气。
不一会儿,钱不易便返来道:“帮主,弟兄们在问,那几个跟着独孤悔反叛的人,该如何办?”
“嗯。”王冠儒指了指小武的断臂道,“没想到马麟会对你如此残暴。”
“哈……哈哈……老弟……是我扳连你了。”独孤悔的气味也有些喘不匀了。他拉着马麟的手,勉强坐起家来,见王冠儒捂着小腹丹田处不住地吐气,心道:“看来王冠儒这老东西也伤得不轻。”
白虎道:“这实在都是钱长老的功绩。他感觉独孤悔有题目,便劝我在吉庆赌坊安插外线。我服从了钱长老的建议,故而才晓得了这些叛徒的打算。”
白虎拱手道:“不敢,孩儿返来晚了,是因为在路上碰到一些费事,幸亏寄父安然无恙,不然孩儿但是要抱憾毕生了。”
“没事,小武哪怕只剩一只手,仍能在寄父身边保卫。”小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