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金阁中心跪坐着一名中年男人正在挥毫泼墨,此人便是罗刹山庄庄主金罗刹罗司正。罗司正昂首看了一眼郑达志道:“郑师弟,你不感觉你说话声音大了些吗?”郑达志低头收声道:“是,是。我不知师兄在作画,说话吵了些,没打搅到你吧。”
鲁山岩惊道:“难不成是郑大哥?没想到他还懂这个呢!”
“好,好,那就有劳鲁兄弟了。”罗司正大喜道。
虞放斜眼瞧了瞧鲁山岩,笑道:“我是感觉啊,对于那些恶棍就应当往狠里来,费那么多唾沫星子和他们说话谈天有阿谁需求吗?就算把恶人变成了善人,也窜改不了他们之前犯下的好事。莫非他们生出了悔过从善之心就能让那些被杀的人重生么?再说了又有几个恶人能真的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弃恶从善了呢?以是鲁大哥那一套我很不喜好,纯是白搭力量自讨败兴,倒不如每日给恶人几顿鞭子来得实在。”
“罗师兄,这件事我感觉还是该当谨慎些,毕竟阿谁吴仁易现在还困在罗刹苦牢里。”坐在一旁的郑达志俄然说道。
罗司正道:“本来如此,那贾复本这么一死,他那些财帛公孙良玉倒也弄不到手了。”
“是,不过也不满是。鲁兄弟,方才小女的琴弹得如何?”罗司正搁下笔笑道。
“罗庄主,你把我留下来莫非只是为了和我聊家常?”
罗司正点点头道:“恰是。固然此人自入阁以后便是一言不,跪坐着纹丝不动,但是当那琴音有误时,他却微微地摇了点头。”
当鲁山岩提及地盘庙一战,贾复本毫无逃脱之意安然居于庙中时,罗司正可惜道:“鲁兄弟用言语感化恶人,竟能让他甘心认罪,实乃一大妙事,只可惜这贾复本方欲痛改前非用心悔过便死于非命,悲哉!”
鲁山岩大笑道:“谁说不是呢?”说罢便大步流星地走出黄金阁。
少了贾复本,鲁山岩和钉子二人舍掉马车买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赶回了罗刹山庄。
虞放翻了个白眼道:“哼,懒得和你说话。”他一扭头坐了下来,对罗司正道:“当家的,我有事禀报。”罗司正抬开端道:“何事?”
“哈哈哈,鲁老弟,你可算是返来了。商州地盘庙的事我已经传闻了,******万英堂又给我们使绊儿了。”一名彪形大汉早已在庄内等待多时,见到鲁山岩和钉子入了山庄,便迎上前道。
“哎呀,瞧瞧庄主说的,倒显得我们吝啬了。”虞放掩着嘴笑道,“我们这不是给你提个醒儿,好提早有个筹办么?如果明天阿谁王冠儒俄然跑到罗刹山来,除了庄主另有谁能对于他啊?”
“唉,此次是我过于托大,未能调查清楚那贾复本已入了万英堂,罪恶在我。郑兄,庄主现在可在庄中?我需亲身向他负荆请罪。”鲁山岩歉然道。本来这彪形大汉便是赤铜阁仆人铜罗刹郑达志。
“哼哼,鲁大哥,依我看啊,你那套未免太婆婆妈妈不敷利索。若换成是我啊,甚么话也不说,直接把那贾复本手筋脚筋全数挑断扔到罗刹苦牢中。我们和那些恶贯充斥之徒有甚么好聊的,你把他们那所谓的‘善心’唤醒又有何用?他们终究还不是得在牢中待到死?”俄然,阁别传来了一种又细又尖极其刺耳的说话声。
鲁山岩不知罗司正独留本身在黄金阁究竟有何企图,心中略有不安,想问却始终没问出口。可那罗司正只顾着提笔作画,一向没有吭声,鲁山岩也只本事着性子跪坐着,两眼紧盯着罗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