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有听我说话吗?”阿飞见刘玉袖没反应,问道。
刘玉袖站在门口,望着阿飞分开,出了神,过了好久才关了门回屋坐了下来。“唉,十年了,没想到,我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年……”她攥动手里的书,喃喃自语道。
“我的好爷爷,你就别干脆了,这一套话你翻来覆去的不知说了多少回了。你说我们余家走慎重刚猛的门路,但是嫂子她就不是啊。”
余万霆听了阿飞的话,俄然生起气来,拍着桌子怒道“混闹!这破雷刀法就得用紫金刀练!这刀法我们家家传的,我用这把刀练功,你爹你大哥也都是用这把刀练功,莫非你想让这刀法在你手里断根么!轻功,轻功,你只晓得轻功,莫非咱老余家的人和人比武时只会脚底抹油么!刀你给我带着!”
“好的,爷爷,那我先走了,汤别忘了喝啊,那鱼但是我抓的,鲜着呢。”说罢,阿飞便双手捧着刀,退了出去,帮余万霆关好了门。
“好,就怕到时候爷爷不让我去接你。”刘玉袖笑道,“阿飞,明天嫂子还要忙庄子里的事,没体例送你了,你路上把稳,上了白云峰必然要听话,练一身好技艺返来。你轻功已经很像模样了,莫要丢下,另有那破雷刀你也要好学苦练。对了,那刀谱你千万保管好,别给外人看,毕竟是我们家传的工夫,莫让别人学了去。”
阿飞挠挠头说道:“噢,晓得了。嫂子,我还觉得你活力我去河里玩呢。”
“颠末此过后,我们与天王帮的梁子也就越结越深,那天王帮在江湖上动静也是越闹越大,引得江南群豪都有牢骚。十年前的江南武林大会上,江南群豪合力对于天王帮,伤了天王帮多个妙手。武林大会后天王帮大伤元气,打那以后就很少在江湖上听到天王帮的动静。我觉得王冠儒颠末那次重创就会收起野心,可没想到比来天王帮又蠢蠢欲动,还想挑起我们余家庄和云庄之间的争斗,以便他收渔翁之利。”说话间,余万霆已领着阿飞进了屋,“丫头,你去书房把桌子上的信拿过来。”余万霆对着屋里的侍女说道。
阿飞从那刀背上跳了下来大声嚷道:“你这是在试武功么,每次都是往死里砍人。爷爷,你如果把我砍死了那可如何办啊?”余万霆笑道:“瞎胡说甚么,我自有分寸。再说了,不来点真的,如何能看出你武功有没有长进啊,嘿嘿嘿。”阿飞不屑道:“你这能试出甚么?我手里甚么家伙也没有,你这紫金刀一号召,我连抵挡的机遇都没有,只能躲躲闪闪的,哪能试出甚么武功。”
“阿飞……”刘玉袖欲言又止。
“嗯……”刘玉袖听了阿飞的话仿佛想起了甚么,半晌没有回应。
夜色深沉,可余家庄还是灯火透明。? ?
阿飞望着余万霆,半晌没有出声,只是紧紧地握着余万霆的手,边走边看着他。
“是。”阿飞抚了抚胸口应道。
“哈哈哈,谁让你打不过我,工夫差该死被人砍。我们家家传绝学就是那三十六式破雷刀法,走得是慎重刚猛的门路。你可倒好,不好好练刀法,却苦练轻功,非要反着来,走起了迅捷轻灵的门路,你也算是我们余家的异类了。”
说话间,侍女将信拿了过来:“老太爷,信。”
阿飞还从没有见过余万霆对着他脾气,不免内心怕了起来,赶快“哦”的承诺了一声,将刀接了畴昔。
“阿飞,出门在外,多行侠义之事,莫要毁了我们杭州余家这么多年来的名声。记着,你是杭州余家庄的余飞。”庄门外,在和世人告别后,余万霆摸着阿飞的头,俄然说道。
“爷爷,不就是一封信么,如何还非要我去送啊。”阿飞心中迷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