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良璧又挪了几步,指着另一人道:“而这一名――”
马麟见一刀下去,便已震慑全场,就稍稍向楼梯口退了几步,筹算溜之大吉。那剃头翁见马麟身形微晃,便已瞧出他的心机,一个纵身,立在通往一楼的楼梯之上:“马公子,事还没说完呢,如何就想走啊?”那马麟在此之前曾见过剃头翁与白虎比武,深思着本身恐怕不是敌手,便笑着坐下道:“前辈多虑了,这件事是必然要说明白的,长辈若在此时一走了之,岂不是要接受不白之冤?”
“华三爷如何不喝,是怕酒中有毒吗?”公孙良璧见状笑道,“不如我陪三爷一杯好了。”说着他便用花娘子刚才倒酒的酒壶往本身杯中倒了一满杯。
华永福瞧着马麟身后背着的鬼头刀,心中略微有些不适,便问公孙良璧道:“二堂主,这位马公子却又是哪一名?”
忽地,华永福瞧见儿子的鼻孔流出两道黑血来:“长林,你如何了!”
实在马麟习练的“马家阎刀”,多数是靠本身照着刀谱练,尚欠几分火候,如果真刀真枪地拼起来,并不是虞放的敌手。可那把鬼头刀倒是个宝贝,随便一挥便能把虞放的长鞭砍断,因此借着兵刃的便宜,马麟还是占了上风。但虞放并不知马麟背上那把刀埋没玄机,还觉得几个月不见,他的工夫已有了突飞大进,便谨慎起来,不敢再冒然脱手。
那虞放见了烧鸡,立即伸手撕下两条鸡腿,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公孙良璧笑道:“虞二爷,你现在这副德行,活脱脱一个丐帮弟子啊!”虞放“嗯嗯”地应了几声,也不去管公孙良璧,只顾着把烧鸡举起来,大口啃着鸡胸肉。
还没等华永福回应,那华长林却一拍桌子起家道:“本来是你这个糟老头杀了二伯!看我不宰了你替他报仇!”
只听“唰唰”两声,马麟在一瞬之间拔出背上的鬼头刀,将那银丝长鞭砍为两段,随后又收刀入鞘,行动之快,看得世人鸦雀无声。
华永福站起家来,端起酒杯,但是踌躇了半天也没去喝,而是不安地坐了下来。倒是那华长林无所顾忌,不假思考地将酒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