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谦点头道:“恰是,万英堂杀了那么多人,恶贯充斥,莫非还想满身而退?本日我们不但要为家人报仇,还要替天行道,撤除你们这群江湖败类。”
华长武、华长文闻言大怒,便挥拳而上,谁料那司马江遥一个纵步挡在公孙良璧身前,格开华氏兄弟道:“你二人联手,还连我都斗不过,又何必来找二堂主费事?我来持续陪你们玩儿吧!”
要论单打独斗,徐云、龙一文的功力都在公孙良璧之上,如果那武承芳尽力运起寒玉神功来,也能斗得过公孙良璧,但这三人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底子分歧适“从没杀过人”这一要求。而华府世人当中,仿佛也只要华谦从未杀过人了,但是他又怎是公孙良璧敌手?只怕他未等“替天行道”胜利,便已丢了自家性命。
虽说短戟已被握在手中,但那掷戟之人仿佛体力极强,为了消弭这一掷之力,公孙良璧竟向后退了十几步才得以站定。他将短戟掷于地上,冲着短戟飞来的方向大声叫道:“谁?”
公孙良璧又长进步了几招,见华谦的脚步有些踉跄,心下暗喜,大喝一声:“那里走!”随后便一脚踢中华谦脚踝,又用折扇在他受伤的左肩上赐与重重一击。
公孙良璧笑道:“不错,多谢徐兄提示,是小可失礼了。那不知华公子意下如何啊?”
“白痴,你来做甚么!”武承芳本就心中悲忿,见是华谦来了,不由脱口骂道。
华谦跑进树林,只感觉氛围当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他见林中散落着很多女子的尸身,不由有些脚根发软,便扶着颗大树停了下来。不远处,看起来仿佛是有三四十个大汉在围攻一名身穿白衣之人,而先前听到的打斗声便是从他们那边传来的。在人群以外,一个穿着富丽的中年男人,怀里搂着两个美女,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世人比武。
公孙良璧倚靠着一棵大树,瞧着华谦的模样,沉吟半晌,俄然朗声道:“中间但是华谦华公子?”
“阿弥陀佛,长财大哥,这小我,还是交给小弟清算吧。”俄然,只听华长武诵了一声佛号,大踏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公孙良璧呵呵一笑,便退在一旁,摇着折扇又去瞧被世人包抄的华谦恭武承芳。他见华谦在人群当中,不断地摆布闪躲着,固然身形丢脸,却总能奇妙地躲过统统进犯,不由心中起疑:“传闻这华谦华公子溺于书卷,不喜于武,华家的工夫他是半点儿也不会,可本日看来,那传言仿佛并不符实。搞不好那些传言就是华府放出来混合视听,好让敌手粗心的伎俩。看来此人很有城府,绝对留他不得!”如此想来,他便一个跃起,跳到华谦身侧,将那铁骨折扇劈脸盖脸地向华谦打去。
“你这个白痴,谁要你救了,你会工夫吗?”武承芳固然身处险境当中,但听到华谦如许说,嘴角还是忍不住出现一丝笑意。
世人一听有架可打,发一声喊,便都抽出兵刃,跟着夏敬仁去救武承芳去了。徐云、龙一文另有毛耗子三人,则立在华谦身前,紧盯着公孙良璧,以防他侵犯华谦。
华长文喝道:“公孙良璧!还我兄弟二人父亲命来!”
公孙良璧瞧着龙一文的肮脏模样,不由暗自吃惊:“我还道这短戟是徐云掷来的,不想真正的掷戟之人竟是这个糙汉。他和徐云一样也是云庄弟子,看来我今后若再碰到云庄的人,可得绕着走了。”
司马江遥将双手一松,又冲着武承芳叫道:“武首级,你这两个姊妹,也先走一步了!”武承芳心中愤怒,大喝一声“牲口”,奋力打倒数人,便要奔公孙良璧与司马江遥而来。何如万英堂的人实在太多,武承芳没奔出几步,就又被人团团围住,而她左臂衣袖也已被人割去大半,所幸未曾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