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良璧没有答复,而是对武承芳道:“武首级,之前小可还一向想不通你为何会三番五次地回绝与我万英堂联手对于华府,现在小可算是明白了,本来你和华府的掌舵人华谦华公子是朋友啊!你宁肯搞得镜中花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也不肯首肯,看来你和华公子是过命的友情。”
“不晓得,但是父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华长武瞪眼公孙良璧,仇恨地说道。
“杀了人就恶贯充斥?那小可倒想问问,你们当中又有谁没杀过人?”公孙良璧向前走了两步,嘲笑道,“哼哼,既然想替天行道,那我就成全你们,哪位豪杰是从没杀过人的,就请上前一步,撤除小可这个‘江湖败类’吧!不过,小可可不会傻站在这里,心甘甘心肠任人宰割,要先能打赢我再说!”
公孙良璧略一抱拳,对徐云道:“徐兄,本日我们两家不如临时停手,他日再决个高低如何?”
虽说短戟已被握在手中,但那掷戟之人仿佛体力极强,为了消弭这一掷之力,公孙良璧竟向后退了十几步才得以站定。他将短戟掷于地上,冲着短戟飞来的方向大声叫道:“谁?”
“谦大哥,你这是如何了?”华长文在华谦身后不竭地诘问着。他和华长武本来正在酒坊吃得不亦乐乎,一闻声华谦大喊着跑出易水阁,便都跳将出来,觉得出了甚么大事。但是那华谦只顾着寻觅武承芳,底子没去管长武和长文,害得他俩只能一头雾水地跟在前面,完整不知是出了甚么状况。
龙一文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边走边道:“公孙良璧,鄙人云庄龙一文!方才那短戟,是我扔给你的,就当是个见面礼吧,不知你可还对劲?”
若值此良机,但凡是个会武功的,必然会在司马江遥后心补上一掌,可华谦只是在内心暗自光荣躲过一劫,随后快步逃离司马江遥,奔着武承芳而去。只见他左转两步,右转两步,再走上几个圈,便已穿过万英堂众弟子的层层兵刃,来到武承芳身边。
华谦没练过甚么内功,疾走之时调不匀气味,便不肯说得太多。他见华长文又问个没完,便“哎呀”一声,甩了甩手,表示华长文不要再问了。
华谦见有人问起,便随口道:“是啊,我便是华谦,中间又是谁?”
那公孙良璧呵呵一笑,便退在一旁,摇着折扇又去瞧被世人包抄的华谦恭武承芳。他见华谦在人群当中,不断地摆布闪躲着,固然身形丢脸,却总能奇妙地躲过统统进犯,不由心中起疑:“传闻这华谦华公子溺于书卷,不喜于武,华家的工夫他是半点儿也不会,可本日看来,那传言仿佛并不符实。搞不好那些传言就是华府放出来混合视听,好让敌手粗心的伎俩。看来此人很有城府,绝对留他不得!”如此想来,他便一个跃起,跳到华谦身侧,将那铁骨折扇劈脸盖脸地向华谦打去。
“阿弥陀佛,长财大哥,这小我,还是交给小弟清算吧。”俄然,只听华长武诵了一声佛号,大踏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