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过来了,你们不是他敌手!”阿飞恐怕赵永等人再有死伤,赶紧喝道。
“你会的,是不是?”公孙良玉瞧着阿飞方才的神情,晓得他定是晓得《弄花集》这个武林珍宝,不由喜上眉梢,手舞足蹈道:“我找到了,我终究找到了!”
“三个打一个吗?”公孙良玉嘿嘿一笑,起家道,“余飞,这可不是强者所为啊!”
“王横江,你给我返来!”公孙良玉怒道。
不智和尚这齐眉棍两端,都是用铁皮裹了的,本就分歧于普通棍棒。而这一截断棍,在公孙良玉一掷之下,天然更是能力无穷,顿时就将不智和尚击倒。幸亏不智和尚修习过潇湘心经,内功不弱,因此只是受了重伤,不过那公孙良玉却已寻了个空地逃出包抄,足底发力,向船头跃去。
不过终是有艺高胆小之人,阿飞、马麟、不智和尚三人瞅准机会,早已一同奔上。那阿飞用紫金刀格了一下铁锚,让其慢了下来,而马麟和不智和尚便已拽住拴锚的铁索,不让公孙良玉随便挥动。
“大哥把稳!”阿飞奋力将赵永扑在一旁,躲开铁锚,可这一击之下,还是死伤了几个水帮弟兄。
阿飞略一调息道:“有点儿不妙,不过不打紧,顺顺气就没事了。”他本想把紫金刀提起,但是身上有力,底子提不起来,便只好把刀放在船面上,摇了点头起家道:“这小我还真难对于。”
阿飞见援手已到,顿觉轻松,便走到那毒蜈蚣尸身之旁,往他怀里一探,便将一本册本取出,见封皮上书“尸毒功”三字,晓得这是毒蜈蚣从潇湘派盗走之秘笈,因而就将此书交给不智和尚道:“这是潇湘派的秘笈,他日你归还给江三少他们吧。”
那经籍的最后几页,并没有写甚么高深的武功,只是在警告习武之人,若要练习《飞叶经》上的工夫,必须先照着《弄花集》练成百花之气,不然将会后患无穷。那公孙良玉起先是非常惶恐,到处寻觅《弄花集》,但厥后发明本身并无大碍,便垂垂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那公孙良玉在桌上游走一圈,别离和三人过了几招,大笑道:“好玩,好玩,你们三个的工夫都不弱啊!我看你们不如都入我万英堂算了,凭你们的本领,做个分堂堂主绰绰不足啊,如何,如何,如何呀,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这世上,还真有返老还童之法?”赵永等人各自悄悄吃惊,瞧着公孙良玉的模样,只感觉固然已是亲眼所见,仍然太不逼真,好似传说普通。不过那赵永晓得万英堂大堂主也在船上,天然大喜,大声呼道:“弟兄们,还踌躇甚么,上吧!”
“滚蛋!”公孙良玉吼怒着,不顾不智和尚和马麟攻来的招式,顺手推掌轰飞两人,将两人打得倒地不起,不过他的左肩也被马麟砍伤了。
公孙良玉点点头,瞧了瞧船面上卧着的毒蜈蚣的尸首,俄然目露凶光,指着阿飞和马麟喝道:“给我杀了这两个小子!”
高船船面之上,顿时乱作一团,而伴着混乱而来的,是从天而落的雪花。这江上北风刮了好久,终究把那憋在天上的雪花吹落下来。而这雪花一落,江上的风,倒是息了。
本来那位编写《弄花集》的唐朝高人,除了写有一本《弄花集》外,还曾写过一本《飞叶经》,上面记录了很多人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表里家武功招式套路,而公孙良玉的一身技艺,都是从这本《飞叶经》上习得。几十年前,他在机遇偶合之下,获得了《飞叶经》,立即便被书中所载之技艺迷得神魂倒置,顿时照着经籍一页一页地修炼起来。颠末几年修行,他已把经上武功练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把经籍翻到最后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