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面人嘿嘿一笑,如同鬼怪普通闪进大厅内,对徐云道:“徐公子,我们吉庆赌坊的仆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俄然只听到“砰”地一声响,那入口处的大门就已被铁面人掩住并上了锁,接着又闻声那混乱摆放的桌椅噼啪作响,一瞬之间,这大厅里竟平空多出了几十个身着黑衣的赌坊打手。
大殿里摆放着十多个炭火炉,让全部大殿内非常暖和。而殿内之以是要摆这么多火炉,是因为除了那男人****着上身外,他身边的三名女子都满身****,一丝不挂。
铁面人用手指向大厅角落的一处窄门道:“徐公子,入了这道门,你就能见到我家仆人了。”言罢,他便取出一把钥匙翻开了窄门上的门锁:“徐公子,内里比较黑,老朽在前面给你带路。”然后便抢先钻进了窄门,等徐云出去后又将窄门从内里上了锁。
赌坊的众打手见铁面人脱手,便也都黑压压一片地向徐云攻来。
此人莫非平空消逝了不成?
独孤悔仰天大笑道:“好,够利落!传闻徐兄善于玩骰子,那我们本日就赌骰子如何?”他见徐云点头同意便看向铁面人。铁面人会心肠址点头立即搬来一张桌子置于二人之间,另取了一枚骰子,一个骰盅摆放于桌面。
徐云见对方与本身商定明日中午相见,便将手札塞入怀中上床寝息。他躺在床上不竭揣摩着信尾所署的“悔”字,暗思道:“我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哪位妙手名讳中带有悔字,看来隐居竹林小径这十年,让我错过了太多的江湖要事。无妨,不管他是谁,想来也不会因为百多两银子害了毛耗子的性命。明日我且依着信上所书,定时赴约,瞧一瞧这吉庆赌坊的仆人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物。”
这白日里的吉庆赌坊因为少了喧华的赌客,显得非常宽广温馨。徐云见大厅内除了混乱摆放的桌椅以外,并无一人在内,心中略微感觉不妙,便问门外的铁面人道:“不知贵坊仆人身在那边?”
徐云也没想到敌手会不战自乱,便敏捷检察了一眼大厅内的布局。他见身边不远处有两条长凳,便大步跃了畴昔,将两条长凳抄在手中,长啸一声突入人群。
徐云见本身被围,倒也不惶恐,右脚一点向铁面人身后跃去,躲过他的一扑,并顺势用左脚在铁面人屁股上狠踢一脚,背倚着大门站定,等候世人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