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耗子冲动地起家大喊道:“云少爷,你这一趟吉庆赌坊可没白去啊!路上的川资全齐了!”言罢他便用衣衿细心擦了擦金元宝,大喜道:“这是十两的金锭吧?咱拿着它去付房钱,就怕掌柜的没那么多银子找还我们。我还是先找家钱庄兑些银子出来吧!”
铁面人点头道:“嗯,所谓‘术业有专攻’,戋戋挖井人竟能练出如此好的工夫,真是令人佩服。”
“是。”
徐云传闻没了川资,不得已上前拿起一个金元宝道:“一个元宝就已充足了,带太多路上也不便利。”铁面人点点头道:“好,那剩下的元宝我会向仆人禀明的。”便向端着金元宝的打手挥手表示二人分开。
铁面人一挥手道:“把黄金留在这,你归去便是了,徐公子见了你心中不大舒畅。”
徐云见毛耗子甚是对劲,便问道:“毛耗子,你厥后到底为了甚么跑到白云峰上了?”毛耗子止住了笑声,一吸鼻子道:“唉,玩儿大了,获咎了赵官家。”徐云一惊道:“甚么?你是说当今圣上?”毛耗子摸了摸唇上髭须道:“差……差未几吧,当时候太宗天子方才驾崩,我从别人那偶尔晓得了帝陵地点,并且还得知那太祖天子的陵墓也挨在四周,利市痒了……成果……咳,啥也没摸着就被发明了。云少爷你晓得吗,那但是我平生第一次失手,但是却逼得我不得不金盆洗手了啊!”
徐云和铁面人闻声从柴房走出,却见一妙龄女子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两名赌坊打手。那两名打手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五个黄澄澄的金元宝。那妙龄女子道个万福柔声道:“徐公子,我家仆人有五十两黄金相赠,望徐公子能够收下。”
“嗯……这……还是不当。”徐云还是不正眼瞧那女子。
徐云点点头拾起地上的麻绳问铁面人道:“前辈,这便是捆绑我朋友的绳索吗?”
铁面人指着五个金元宝道对徐云:“徐公子,这是我家仆人的一片情意,万望公子收下。”徐云正色道:“不成,鄙人已给贵坊添了很多费事,若再收下如此厚礼,徐某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铁面人笑道:“没想到徐公子竟然如此婆婆妈妈地不利落,莫非公子路上不需川资吗?你朋友怀里的百多两银子但是早被我取走了。”
徐云淡然道:“本来温长老已经离世……那么长辈就此别过,还请前辈留步。”
“云少爷,你的意义是说,这个吉庆赌坊是天王帮的?”毛耗子惊道。
徐云道:“以是,你就躲到云庄来了?”毛耗子道:“是啊,当时我被官府通缉,便想找个处所躲起来,但是好多帮派都不肯收留我,只要老爷给了我机遇,留我在山上打杂。”
毛耗子一咧嘴,难为情道:“真是甚么也瞒不过你,实在我那天是半夜天去的,本觉得借着夜色好动手,没想到最后倒是借着夜色便利逃窜了。那帮大内妙手能够是眼睛不大好,以是我往草丛里一滚,就避过了追捕,可我内心有些怕,便当场刨了个洞躲了起来。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总感觉会被那些妙手发明,以是干脆挖了个隧道在地底下走,也不知挖了多久,我才敢冒出头来,出来一瞧,内里天都亮了。”
待得柴堆移开,却见地上呈现了一个并不算大的圆洞。铁面人见了这圆洞,惊道:“难不成他是从这个洞逃出去的?这个洞又是何时有的?”
那柴房看管见毛耗子没了踪迹,惊道:“如何能够?他是如何跑掉的?我一向都没分开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