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拳?”江姓女人嘲笑道,“天王帮甚么时候和万英堂混在一块儿了?”
“万英堂?看来我脱手救这位姓江的女人,倒是做对了。”阿飞早就传闻那万英堂名号万英,实在堂中大多是些为非作歹之辈,既然这江女人与万英堂为敌,想来必是好人。
“大言不惭,我看你是首鼠两端,想在天王帮和万英堂都捞些好处才对吧!”
谁想那江姓女人性子极是傲岸,吃软不吃硬,本来她心中已有些惊骇,被文相这么一说,反而不平气起来。只见她用手中铁剑指了指文相和郑果二人道:“有胆量,你们就拿出真本领来,本女人可不把你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那老者拿着判官笔摆开架式道:“小老夫乃是万英堂文相,奉上头号令,特来请江大蜜斯到夔州总舵一叙。”他这边嘴上说着,内心同时在暗骂郑果做事过分笨拙,派出无能之辈监督堆栈,要盯的人都从堆栈分开跑到酒楼来了,却不晓得过来陈述一声。
这一刀来得极快,郑果底子就没能做出反应。而就在郑果骇怪不已的时候,江姓女人的铁剑便已刺中了他的心脏。
郑果将手中的九环砍刀挥得哗哗作响,叫道:“管他的,一起砍了!”
见到此等步地,酒楼中那些浅显门客便都吓破了胆,要么爬窗钻洞,寻求逃离酒楼之法,要么就是躲上二楼,祈求一会儿若真地动起手,不会打到楼上来。那江姓女人天然也有些心慌,不自发地往阿飞坐的位置瞧去,怎奈聚在郑果身后的人太多,遮挡了她的视野,更让她感觉内心没底。
灯火映照之下,郑果瞥见阿飞手中的紫金刀寒光逼人,猜想必非平常兵刃,便道:“本来你也是个刀客,那我们就来比试比试!”
“我如果说‘不’呢?”
郑果闻言,便向文相望去,见文相点头表示,便喝道:“脱手!”酒楼里顿时刀剑声高文。那郑果力量极大,使的九环砍刀分量也颇重,江姓女人只接了一招就已感觉整条右臂酸麻不已,晓得不是敌手,便一个闪身从浩繁天王帮帮众头上略过,在阿飞身边落下。她见阿飞竟然若无其事地自斟自饮,心中大怒,用剑猛拍一下桌子道:“你倒是温馨得很啊!”
“你又是谁?”江姓女人见情势不妙,用剑抵住文相的判官笔,做个罢战的手势,侧过身子,斜眼瞧着大汉道。而文相也不肯紧逼,见来了帮手,便依势收了判官笔。
“嗯,女人公然好眼力!你看这酒不错,菜也不错,我当然是温馨了。”阿飞边嚼着酱牛肉边说着,连头也不抬一下。
“帮手能够,不过你得先学三声狗叫。”
“好急的性子!”文相喝了一声,用左手判官笔扒开铁剑,同时右手判官笔自上而下这么一划,直指江姓女人前身几处大穴。那江姓女人见状,立即收剑回护,然后又反名片向文相咽喉。他二人这般你来我往斗了约莫二十回合,倒是旗鼓相称,谁也占不得上风。
阿飞浅笑着,俄然使出一招几近能斩断风雷的劈砍,郑果手中的九环砍刀立即断为两截――那刀背的铁环落在地上,还止不住地叮叮作响。
“好啊,你这小我,你没看到他们那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吗?快快帮手!”
“老东西,如何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为甚么总跟着我?本女人情愿在哪吃就在哪吃,你管不着,快给我让开!”那女人认出了卖酒翁,怒道。
江姓女人这一言,说中了郑果的心机,他便立即叱道:“少废话,就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文老前辈走?”
“江大蜜斯,请不要让我等难做。”
文相见江姓女人俄然跟一个青年人扳话起来,略一打量,便已认出那青年是白日里将本身打晕之人,忙道:“郑堂主,此人便是这女子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