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哼了一声,问阿飞道:“阿飞,他说的是真的么,你昨晚在他家混闹了?”
赵永笑了笑:“那还不是混闹吗?你当这是咱家的鱼市么,哪能让你随便逛啊?”说着,他顺手提起大砍刀,“唰”的一下砍断阿飞身上的绳索,但是却没伤到阿飞分毫。江月笑父子见了,不由都在心中暗道:“这么长的砍刀,也能被他用得这么顺手,这个赵永当真不简朴。”
江月笑背手捻须道:“话虽是如许说,但是事已至此,此人恐怕就不能让贤侄悄悄松松地带走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阿飞大声叫着,冒死想要摆脱王铮的束缚。
江月笑眯着他那对三角眼说道“你们赢了,要把阿飞带走,这我没定见。不过,如果你们输了呢?”
赵永拖着砍刀,哈哈大笑地领着世人往院外而去。贰心中对劲,搂着赵福的脖子道:“阿福哥,咱摸着知己说,你啊,就是洞庭剑神!哈哈,真没想到,竟然另有人敢和你比剑,哈哈哈,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江月笑摆了摆手,捻着长须道:“贤侄莫要着恼,这孩子昨晚私行跑到敝处混闹,老夫只是把他绑上一绑,给个经验罢了。本想着本日晚些时候就把他送回府上,可没想到贤侄为了这个孩子,竟动员部下弟兄,把岳州城搞得一团糟。我怕事情再闹大了不好清算,便让铮儿去找你,让你过来领这个孩子回家。”
江月笑捻着长须道:“只比试一场?”
“别卖关子了,还是从速说吧。”
“甚么?”不智和尚闻言,又是一惊。
“三少,你来和阿福过两招吧!”江月笑见赵永催促,便说道。
柳定富见来了救星,忙道:“大侠拯救,大侠拯救啊!”
江月笑年青的时候,因为嫌云梦剑法过分庞大,难以速成,就没有花操心机研讨。现在他身为潇湘派掌门,见本派精美武功竟没了传人,天然心焦,以是很想博得这场比试,获得云梦剑法的武功要义。但他毕竟是赵福的师伯,碍于身份,没法直接同赵福比武,因而便让诸弟子中武功最高的大儿子江三少来和赵福比试。
江月笑微微一笑,回身对王铮道:“铮儿,你去把阿谁孩子带过来吧。”
那江三少惨败,心中正惭愧难当,听了赵永之言,顿时便恼羞成怒,一跃而出,抬起手来,就向赵永后心打去。
那江三少见赵福的剑法过分奇特,也不敢托大,抱了个守势,筹算应对赵福的后招。可还没等他调匀呼吸,就见那赵福在身周游走起来,手中的铁剑也由一把变成了三把,再由三把变成了九把。一化三,三化九,九化无穷,江三少只感觉前后摆布东西南北都是赵福刺来的铁剑,不由慌了心神,汗流浃背。
江三少晓得再斗下去必无胜算,便把手中宝剑一扔,叹了一声:“我败了。”赵福收了铁剑,对江月笑拱手道:“江掌门,请放人。”
那赵福冷着脸,也不肯在此事上多做胶葛,直接说道:“既然同意比武,不知贵派筹算让谁出战?”
江月笑一听儿子要和赵福比剑,不由内心一沉,暗道不妙。若论武功,儿子江三少修炼的潇湘派内功心法“潇湘心经”已经练到了第五层,有此内功根底,再发挥起他最特长的独门掌法“湘君泪”,完整能够和赵福的云梦剑法斗个旗鼓相称,乃至还能获得小胜。但是若单论剑法的话,江三少底子就不是赵福的敌手。他深知,这场比武,从江三少拿起剑那一刻起,便已经败了。
“赵家大哥,鄙人潇湘派王铮,昨日我们见过面的,不知你可否听我一言,饶柳氏昆仲一命呢?”就在赵永一筹莫展之时,王铮俄然走进了繁华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