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当”的一声,菜刀被斧子砍成两截。阿飞只觉到手臂发麻,不由在内心暗道:“此人好大的力量!”
那黑矮男人见一击没有砍中赵永,大怒,立即当胸给了阿飞一斧子,然后又跟上一记重拳,打在阿飞面门,直接把阿飞打倒了。
“我应当早想到的,三少这个孩子,心比天高。他既然晓得赵福擅用剑,那就必定想着要用剑法打败赵福,不然就不能算他的本领。唉,我竟忘了这孩子的心性,真是失策,失策啊!”江月笑在心中暗骂本身考虑不当,但统统既已成了究竟,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三少,你来和阿福过两招吧!”江月笑见赵永催促,便说道。
柳定贵感受赵永的砍刀已经割破了脖颈的皮肉,吓得双腿发软,闭了眼要求道:“我不晓得啊,我真的不晓得啊,赵家大哥,人不是我抓的啊,你不要难为我了啊!”那柳定富被孙宝刺伤了右腿,站立不得,见弟弟有性命之忧,仓猝爬到赵永脚边求道:“赵家大哥,我们兄弟在沅江的时候,没少受老龙头另有阿福哥的照顾,我们哥俩不是不怀旧的人,如何会和你作对,抓你的兄弟呢?阿贵固然嘴上常爱说狠话,但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真获咎你啊!我们兄弟俩也就是在蒋老龙头手底下混口饭吃,赵家大哥真的不要难堪我们了!”
“好,请见教!”赵福右手拔出悬在腰间的铁剑,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然后剑尖指地,仿佛是在等江三少打击。
“甚么?”
不一会儿,王铮便推着被麻绳五花大绑的阿飞来到前院。那阿飞被绳索捆得浑身酸疼,一夜未曾睡好,两眼红肿得很,见赵永来了,不由委曲地喊了一声:“大哥!”
那赵福冷着脸,也不肯在此事上多做胶葛,直接说道:“既然同意比武,不知贵派筹算让谁出战?”
江月笑一听儿子要和赵福比剑,不由内心一沉,暗道不妙。若论武功,儿子江三少修炼的潇湘派内功心法“潇湘心经”已经练到了第五层,有此内功根底,再发挥起他最特长的独门掌法“湘君泪”,完整能够和赵福的云梦剑法斗个旗鼓相称,乃至还能获得小胜。但是若单论剑法的话,江三少底子就不是赵福的敌手。他深知,这场比武,从江三少拿起剑那一刻起,便已经败了。
赵福见江三少发招,将手中铁剑一横,格开江三少的宝剑,随后反手便向江三少面门连刺三剑,逼得江三少连连后退。
“有事问俺?你说吧,俺答就是了!”不智和尚道。
赵永拖着砍刀,哈哈大笑地领着世人往院外而去。贰心中对劲,搂着赵福的脖子道:“阿福哥,咱摸着知己说,你啊,就是洞庭剑神!哈哈,真没想到,竟然另有人敢和你比剑,哈哈哈,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江月笑见状呵呵一笑:“贤侄,这孩子仿佛有些冥顽不灵啊!”
赵永见阿飞被绳索绑得非常健壮,不免心中起了肝火,指着阿飞对江月笑道:“这绳索是如何回事?”
阿飞躺在地上,两耳嗡嗡地乱响,只闻声赵永在大声地呼喊:“给我抓活的!”然后便面前一黑,甚么也不晓得了。
赵永笑了笑:“那还不是混闹吗?你当这是咱家的鱼市么,哪能让你随便逛啊?”说着,他顺手提起大砍刀,“唰”的一下砍断阿飞身上的绳索,但是却没伤到阿飞分毫。江月笑父子见了,不由都在心中暗道:“这么长的砍刀,也能被他用得这么顺手,这个赵永当真不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