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一次就是一宿!
“呜――”朱烨喉咙里溢出一丝感喟,胸口俄然一阵堵塞,小腹抽痛,恶心欲呕,用力抓着他头发不让他吞入,拄着床沿后退再后退。墨斛怕弄疼了他,不敢逼迫,抬起家“嘶啦”一声扯掉本身衬衫,健旺胸膛轻柔而不容质疑地压住他,低声问:“如何了?”
墨斛固然幻景中和他双修过数次,但每次都是扑倒就上,操完就走,从没发觉他有甚么不平常处所,此时现在才深深发觉出不对来。侧身躺到他背后,单手环住他腰,一边他小腹胸口悄悄抚摩,一边回想前段日子朝夕相处景象,渐渐将回想定格了某些奇特早晨。
简朴说就是装逼。
朱烨固然说得霸气,内心倒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只不过他此人放肆惯了,平生恨处于被动地步,哪怕明摆着是本身受了挟制,也要做出一副“统统都我把握中”模样来。
那气味仿佛有麻痹感化,垂垂他再感受不到疼痛,只体内某点被几次摩擦,内心一抽一抽地发痒,两腿间本来冬眠某物也精力起来,渐渐昂首,溢出光滑汁水。
大腿何其敏感,朱烨深吸一口气,下认识抓住了他头发,墨斛头发像某种大型猫科植物外相,丰富而绵密,凉浸浸地绕指头上,充满野性,又有些别样缠绵悱恻。
ipad就扔鞋中间,已经被他挠没电了,上面一片白花花指甲印,看来是该换个屏了。
“你如何了?”墨斛不动,也不滚,两人对峙了几秒钟,帐外龙凤喜烛俄然爆了个灯花,收回一声轻微“嗤――”
朱烨已经精疲力,连沐浴也没有力量了,张着双腿趴床上,任由墨斛射本身两股之间,半梦半醒还听到他嘟囔:“才一次……”
墨斛与他朝夕相处这么长时候,对他别扭脾气天然再清楚不过,然真正爱也就是他这类人倒势不倒太子范儿,晓得贰内心严峻,只是硬挺着面子抹不下来,也就遂了他意,决计做出一副忐忑而又窃喜小媳妇样儿,走畴昔关灯时候乃至用心同手同脚,以示“我比你还严峻”。
裤子滑到脚踝,布料摩擦大腿,激得皮肤都起了轻微颤栗,朱烨呼吸莫名沉重起来,下认识捏住墨斛手腕,下一刻却被他单手环腰抱了起来,悄悄放床沿上。
足足适应了五分钟,墨斛就这么一动不动埋着都差点让他给夹射了,终究忍不住抽了两下,见他没甚么大反应,便循序渐进地挞伐起来。
朱烨“噗”一声吐出一口老血,细心算算,不得不承认这厮确切只做了一次。
朱烨呼吸一窒,鼻端闻到他身上幽幽薄荷香气,一颗心跳得心猿意马。墨斛手悄悄一挥,拔步床外侧月洞拱门线帘便垂了下来,因为是为婚礼筹办,也是一水大红色,间或装点着藐小水晶珠子,轻风吹来微微摇摆,将暗淡烛光绞得更加细碎,明暗不定。
暗中停滞了视觉,却让其他感官加灵敏,朱烨感遭到墨斛微凉手指本身小腹行动,耳入耳到皮带扣被翻开“咔哒”声,以及裤链被拉开声音,大脑里像是放起了烟花,砰砰响个不断,面前满是金星。
朱烨喉咙里收回压抑吞咽声,太阳穴青筋微微暴起,身材却一动不动,硬是将他完整归入,直到墨斛忍不住抽了一下,才反手挡住他大腿,纤薄手掌满是盗汗,声音颤抖:“别、别动。”
朱烨面朝里侧躺床上,蜷着腿,由肩至臀伸展出一个令人遐思无穷弧度,刚硬中带着罕见娇媚,特别腰部,纤细而充满男性张力,仿佛一把就能捏碎,又仿佛无法冬眠猛兽。墨斛扳着他肩头亲吻他后颈,沿着脊椎一起舔到双臀,舌尖他隐蔽部位来回打圈,直到他一向紧绷身材渐渐放松下来,才从床头购物袋里摸出几管光滑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