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湖实在跟镜湖相连的吧?”灵越俄然心中一动。
第二天气候炎热非常,直到太阳西下,氛围中那种令人烦躁的热浪才垂垂散开,略有一丝清冷。
灵越不由恻然,心想沈家府邸占地如此之广,夜夜游廊红灯高悬,一年的灯油钱怕也比得上泸州浅显百姓家十年的支出,用富可敌国来描述沈家产业恐怕毫不夸大。
灵越想起了那日在厅堂之上看花出神的窈窕背影。提及来,那兰姨娘固然已两个孩子的娘,看上去却非常年青,春秋约莫跟庭玉年纪相仿。余下的几个姨娘,也是一个赛一个年青,只是未有生养,合座的衣香鬓影,莺声笑语,叫人晃花了眼睛。
他向来喜静不喜动,听她这么一说,感觉有些事理,便站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浅笑,“我看了半天的书,也有些闷了。那就听你的,出去走一走。”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斗。可惜现在是白日,如果夜晚,站在这楼上,说不定真的能摘到满天星斗呢!”她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略略可惜。
她跟在沈庭玉前面绕着荷花池旁的游廊,垂垂到了一座高台之下,精密的台阶,如同通天普通,消逝在顶端。
风儿在耳边悄悄拂过,轻温和暖,令人健忘了统统的烦恼。她也开端喜好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