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掌看似噼里啪啦的,实际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都不疼。
罗群看到定军山一副要把一瓶酒都喝光的架式,笑骂道:
“走吧。”
“小罗总,我赵长辉替公司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老罗总走了才多少年,你这就想要卸磨杀驴了?”
“现在给你两个挑选,城西的堆栈只要老张一小我管着,一向都没给他安排帮手,前些天他还在跟我抱怨,每天都要加班,连早点回家陪陪女儿的时候都没有,我不能这么压榨员工,恰好你畴昔给他当个帮手,起码每天能让他早点放工,要么,你等下把辞职陈述交给我,我会跟陈宇打号召,你的斥逐费会给你按顶格措置。”
他打拼了这么多年,说实话罗奋进对他确切不错,他的薪水在公司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是独一份,可因为帮衬兄弟,他现在也只剩下一套屋子,一辆车和为数未几的存款,而他也风俗了现在的糊口,不敢去冒险了,只能低头。
赵娜娜朝着罗群比了比中指,愤然拜别。
“我是二十一岁跟的老罗总,我过完年就四十九岁了,进公司已经快二十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