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为燕王选正妃，必定会格外经心。以大伯戋戋四品官的身份，你底子不成能做燕王妃。”
不过。是非不如短痛。
其他几个丫环不约而同的一起点头。
凌静嫣用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不竭涌出来。
白玉听在耳中，不由得悄悄忧心。
“这一点，实在你内心很清楚。就算燕王对你另眼相看，也最多娶你为侧妃罢了。你莫非甘心为妾室？”
另有甚么比心上人的冷视更令人尴尬的？
“大伯是想借着这门婚事，和东宫扯上干系。他如何会容得你嫁给燕王。”
凌静嫣又嗯了一声。
凌静嫣冷静点头。
凌静嫣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凌静嫣：“......”
“不过，我喜好他这么久，一时半会儿大抵是忘不了。他送你的名帖，你送给我吧！我想他的时候，便拿出来看一看。”
凌静姝笑了一笑：“你说的没错，堂嫂生的仙颜，心机聪明，和堂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大伯当年着意求娶这门婚事，可不止是因为这些。”
凌静姝扯了扯唇角，不答反问：“嫣堂姐，大伯特地为堂兄求娶堂嫂是为了甚么？”
“嫣堂姐，你哭了这么久，现在表情总该好些了吧！”
白玉略一皱眉：“莫非就这么听下去等下去？”
“堂嫂出自蒋家，虽不是英国公这一嫡派，倒是旁支中和英国公府来往最密切的。已故的蒋皇后，堂嫂得称呼一声姑祖母。现在蒋皇后固然不在了。东宫太子殿下和娘舅家的来往却从未断过。”
凌静嫣满身一颤，也顾不得再哭了，忿忿地指责：“你这么说过分度了。对你是甚么大不了的，可对我来讲，倒是天大的要紧事！”
碧桃神采诚心肠用力点头。
凌静姝沉着得近乎刻毒，又说出了最令凌静嫣肉痛的究竟：“更何况，燕王对你并无特别的好感。统统都是你的单恋和一厢甘心。就算你甘心为妾，大伯也让步，燕王也不会娶你。”
......
凌静嫣哭的稀里哗啦声嘶力竭。直哭到满身都没了力量，又趴在凌静姝的肩膀上持续抽泣。
白玉冷静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
听到凌静嫣这么说，凌静姝松了口气，心中非常欣喜：“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一针见血！句句都戳中她最脆弱的悲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