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五爷笑着问道:“这些药加上诊金,一共是多少银两?”
一日三次的药材都按着药方配好,用浅褐色的纸包裹好。最后再用细细的麻绳一一捆好。九十包药材捆成了三大包。然后送到了凌家的马车上。
凌五爷想了想。也只得点了点头。
伴计殷勤地笑道:“这等事小的可就不能做主了。不过,卫太医可贵来回春堂一回,等着看诊的病患不知有多少。现在就在忙着看诊,大抵是没时候见凌五爷了。不如凌五爷他日再问吧!”
卢潜!
凌家的马车就停在回春堂外。
凌五爷接过药方,细心地看了半晌……成果当然是甚么也没看出来。药方上的笔迹超脱工致倒是一看就知,药材的称呼也是有听过的。聚到了一起,就一片茫然一无所知了。
凌静姝心中了然,用心张口问道:“父亲,这药方开的如何样?”
……
凌静姝皱起了眉头,脚下并未停。
凌五爷内心畅快了一些。
凌五爷喝了整整一壶的茶,半途憋不住去便利了两回,只等的心烦意乱,几次往内堂张望。
凌五爷内心悄悄腹诽着,口中随便地应了句:“你倒是故意了。”
凌静姝面寒如冰,一字一字地吐出了口。
这说的还像句人话。
凌静姝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角:“父亲学富五车见地博识,竟对药方也很有研讨,委实令女儿佩服。”
卢潜一脸寂然,像是蒙受了难以言喻的重击……
说着,将药方递给了一旁的伴计:“烦请配上一个月的药材。”
卢潜满身一震,面色惨淡。
卢潜看着一脸安静沉默的凌静姝,孙氏的那席话顿时又涌上心头,一时候心潮彭湃。情难自已,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姝表姐,你为甚么没奉告我,你竟然患上了这类病症?”
“姝表姐。对不起。”卢潜又靠近了一步,清秀的面孔溢满了痛苦和惭愧:“真的对不起。我不知该如何做,才气苛求你的谅解……”
凌五爷看了面无人色一脸惨败的卢潜一眼,想说甚么,终究甚么也没说出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