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伸展了眉头,表情非常愉悦。
“卫太医,接下来该如何办?”天冬冲动地诘问。
皇上表情不错,公然没有愤怒,笑着问道:“哦?你有甚么建议,无妨说来给朕听听。”
皇上明显感觉如许的行动非常风趣,哈哈笑了起来:“你倒是晓得男人的心机。”这般悄悄行事,确切别有兴趣。
“主子那里还算男人。”黄公公点头哈腰地陪笑:“只要皇上欢畅就好。”
现在要如何办?
……
天冬悄悄推开门。
皇上非常意动,便听了黄公公的建议,只带了几个內侍,便出了寝宫。
皇上龙体已经病愈,连着几个月清心寡欲,现在有了精力,不免又生出了踏足后宫的心机。叮咛敬事房奉上绿头牌。
黄公公亲身捧着一盘子绿头牌过来。
就像见了鬼一样!
卫衍定定神,深深呼出一口气:“放心,我早有安排。”
皇上的好表情去了大半,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你们两个让开。”(未完待续。)
敬事房的內侍总管姓黄,年约三十五六岁,和其他的寺人一样,面白不必带着几分阴柔之气。
不过,皇上很快就发觉出了不对劲。
连着几夜,徐皇后都召了余春服侍。今晚也不例外。
守在寝室外值夜的两个宫女,见到他这个天子驾临时,不但没有冲动镇静之色,反而是一脸的惊骇失容,哆颤抖嗦地跪在寝室门前,不敢吭声,身子不断的瑟缩着。
当然了,皇上想到的不止是那盆洛阳锦,另有那一日在明丽的阳光下捧着牡丹的才子……
皇上固然年老,爱好美色迷恋别致的心机,却涓滴不弱于任何一个男人。
黄公公为人最是机警,似是看出了皇上的心机,低声笑道:“主子大胆一言,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这几年,皇上几近从不在早晨到椒房殿来。即便偶尔来了,也会提早有內侍来传令,徐皇后提早有了筹办,天然没出过不对。
离寝宫另有一段间隔,模糊的花香伴跟着轻风飘了过来。
和宫中那些“扫兴”的药物比起来,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