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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这些,巧云才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塞到凌静姝的手中。
巧云恭敬地答道:“这是殿下命人传给蜜斯的。请蜜斯看了以后,就将信烧掉,以免后患。”
卫衍内心悄悄叹口气,打起精力说道:“总之,你多保重。我不便在这里多逗留,这就走了。”
巧云行动轻柔细心,为凌静姝洗了长发,又服侍着擦净身子换了洁净的衣裙。再将长发擦拭洁净。
巧云迎了上来,笑着说道:“蜜斯,你和白玉必然又累又乏。我在厨房那边领了两桶热水返来,已经兑好了冷水,快些去泡个澡解解乏吧!”
“也幸亏这处所偏僻清幽,常日里根基没人到这儿来。卫太医来了又走,应当没被人发觉。”
凌静姝拿着竹筒,内心涌起庞大难言的滋味。
凌静姝和白玉搬了半天的花盆,出了一身的汗,非常怠倦。
凌静姝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内心悄悄想着,今后可得将这个瓷瓶收好了。
脱了衣物,在温热的水里泡了一会儿,凌静姝舒畅又温馨地轻叹一声。
卫衍说的非常慎重。
竹筒里塞着一张卷好的信纸。
白玉闻着本身身上的汗味,也没和巧云客气:“也好。”
信纸很快烧的干清干净,除了地上的一点灰烬以外,了无陈迹。(未完待续。)
凌静姝踌躇了好久,才从竹筒中抽出纸卷,然后翻开。
凌静姝,我明天结婚,我要娶蒋家表妹为妻了。我内心真正喜好的女子是你,我想娶的人也是你。可惜事与愿违,成为我老婆的是别人,不是你。
卫衍走了以后,白玉很快进了牡丹房,低声解释道:“刚才奴婢将牡丹搬出去的时候,卫太医便来了。他叮咛奴婢和天冬两人在内里守着放风,说是有话要伶仃和蜜斯说。奴婢便应下了。”
白玉不疑有他,叹口气说道:“说的也是。这药只能先停下了。”
是你亲口回绝了我。
这瓶药水的真正玄机到底是甚么?
凌静姝内心一个格登,面上却半点不露,随便地应了句:“我每日去牡丹房忙活,怕被晒黑晒伤,就带了一瓶香露,能够抹在脸上和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