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五爷忙笑着应道:“卢二哥有这份情意,我心中已经非常感激,何来嫌弃。”转头叮咛凌霄:“阿霄,快些过来谢过卢二叔。”
卢泓立即笑着应道:“五舅这么说太客气了。我和阿霄是表兄弟。相互帮衬也是应当的。提及来也忸捏,我在国子监里也待了一段光阴了,至今还没真正适应。”
昌平公主但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凌五爷适时地笑着插嘴:“等过了年。国子监招收重生,我想让阿霄也去尝尝。如果幸运能进国子监,今后可得请阿泓多多照顾。”
正想着,卢潜已经凑了过来:“霄表哥,本日如何一向没见到姝表姐?”
卢泓笑了一笑,脸上并未透暴露骄贵之色:“都是幸运罢了。国子监里有才学的比比皆是,我在此中算不得出众。还需求多尽力。”
本日卢平允儿八经地登门做客,倒是不便怠慢。
卢平一边暗中揣摩,一边张口笑道:“好了,我们几个说话,你们几个小辈在这儿也显得拘束。出去转悠一圈,找个处所说说话去。”
可恼的是,卢泓对昌平公主的喜爱并不热中,乃至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意味。接到请柬后,只去过一回,便不肯再赴约了。
卢平比长兄卢安小了两岁,边幅却远不及卢安俊美,皮肤略黑,个头也不算高,一双不大的眼睛,透着夺目世故,说话时显得非常亲热:
如果卢潜胆敢提出要去看望阿姝,他毫不会顾及卢潜的颜面,必然会毫不客气的回绝!
一旁的凌霁笑着打趣:“泓表弟何必这般谦善。本年年底的学业考核,你但是每门都拿了甲等。在国子监里名声大噪,让我这个年长几岁的表哥深感汗颜。”
昌平公主有驸马又如何样。只要她真正动了心机,想换掉驸马也不是甚么难事。
特别是卢潜,比阿姝还要小了两岁,这点年纪就方慕少艾痴缠不休。不但没让人感觉打动,反而让人有种奇特的不适。
这的确就是老天开眼,特地送到卢家人面前的绝佳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