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得了动静就仓猝赶来,一起上肝火充满了心头。
非常时候,也顾不得别的。卫衍一边用力地掐皇上的人中,一边沉声叮咛身后的天冬:“将我药箱里的金针取出来。”
昌平公主越想越是不甘,用力地扯住燕王的衣袖,忿忿不平隧道:“六弟,这个老匹夫已经吃了猪油懵了心,铁了心要和我闹腾到底了。你越是逞强,他越是努力。你别管他!等父皇醒了,必然会明断是非!”
燕王的脸都黑了。
燕王快步进了殿里。
燕王还是不肯放弃,一边持续苦苦要求,一边冲昌平公主使眼色。
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是啊,徐家若不是靠着徐皇后和燕王,决然没有明天的阵容。
不等昌平公主反应过来,燕王又扑通一声在徐国公面前跪下了,泪水刹时涌出眼眶,拉着徐国公的手哽咽道:“娘舅,大姐一时胡涂,做了错事,害了驸马,也害了徐家。求娘舅看在我和母后的颜面上,饶过大姐这一回。”
燕王泪水奔涌,一脸情真意切的悔怨。
昌平公主还在喋喋不休。
他在这儿冒死给她得救,她却不断地拖后腿。
但是……死的人是他的儿子!
现在,徐皇后在宫中景象不明,他这个做兄长的,本该咽下统统不满,不该该在这类时候拖mm和外甥的后腿。
昌平公主没推测燕王会是这等反应:“你……”
如果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他才不会管这个蠢货作死。
如许的行动,有半血性的人都没法容忍。
徐国公气愤到了极,心中更是一片冰冷。
凌晨出门时还神采奕奕的儿子,被抬返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成了一具冰冷的尸身。
徐国公的气愤中带着不顾统统的决然,昌平公主的气愤里却透着烦恼心虚,另有一丝不敷为人道的悔怨。
跪在地上的马夫侍卫早已被吓的魂不附体,瘫软在地上不敢转动。
父皇被气成如许,等复苏以后,少不了要狠狠惩罚她。母后现在还在病中,也不能赶来为她讨情。本日的事情,还不知要如何结束……
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