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见部下摩拳擦掌,心中非常对劲。想到白日在船埠的惊鸿一瞥,内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想到这儿。一个个情感激昂起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刀疤,你这个怂货如果不敢脱手,到时候就留下看着船。”
都说双生子之间故意灵感到,本来是真的。
“阿姝,”凌霄忽地皱起了标致的眉头,轻声说道:“我明天一整天都感觉心惊肉跳坐立难安,总感觉有甚么事要产生似的?”
“就是。我们要跟着二当家干这一票。”
大抵是精力过分紧绷的原因,轻风吹拂窗子的纤细声都如同在耳边作响。
船舱里的强盗们眼睛俱都亮了起来。
“你从未出过远门,也没在船上住过,大抵有些严峻,以是才会乱想。”凌静姝放柔了声音:“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归去洗洗睡下吧!”
凌静姝的枕下还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只是船行至人迹罕至之处,河边一片空荡荡的荒地。除了偶尔路过的一两条民船外,底子看不到火食。
“大师先静一静。”二当家收敛心神,沉声说道:“我们做的是杀头的活动,一个不谨慎,大师伙儿的性命可就都完了。以是。在脱手之前,我得把端方在说一遍。”
刀疤脸被世人嘲笑了一通,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瘸腿乞丐嗤笑一声,抢着说道:“哪有甚么万一!刀疤,你的胆量但是越来越小了。那艘官船上最多有二十个保护,再加上船夫,也不会超越四十个。我们这边可有足足七十小我。再说了,我们又不筹算登船杀人。只要拔出刀制住他们,抢了人就走。这类活动我们但是早就做惯做熟的!”
凌静姝这一天都心神不宁,没想到凌霄也和她一样。
干完这一票,充足花用吃喝玩乐花用一两年了!
天气渐暗,船夫划了一天的船,俱都倦怠不堪。离下一处船埠另有几十里水路,不管如何也赶不上停靠船埠了。
二当家附和地看了瘸腿乞丐一眼:“瘸子说的对。想发大财,哪有不冒险的。大当家已经让人来催了几次,说是手中缺上好的‘货品’,蛮夷那边有个贵族首级,已经出了两百匹战马的高价求绝色美人。”
“要吃肉喝酒欢愉,不冒点风险如何行......”
二当家奸笑一声,三角眼里冒出骇人的凶光:“我的刀可不认人。”
二当家不假思考地说道:“先等等。我们三艘船。轮番着跟上去察看船上的动静,等摸清了船上的详细景象再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