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每隔半个月施针一次好了。”凌霄插嘴道:“大不了治病的速率放慢一些。就是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时候治病。我也等得起。”
凌霄哑口无言。
进太子府总比进皇宫要轻易些。
好吧!人家是名震都城的神医,治好了浩繁疑问病症。连皇上也喜爱有加。确切有资格这么说。
凌静姝将这个无聊又好笑的细节抛到脑后,定定神问道:“卫太医,你常日要在宫里当值。底子得空出宫,这五天施针一回,只怕是很难。”
凌埋头中一凛,暗生警戒防备,口中应道:“多谢卫太医提点。待会儿我便去求堂嫂,只但愿太孙殿下能应允。”
这是要替凌霄施针了。
卫太医扯了扯唇角,意味深长地看了凌静姝一眼:“既是如此,就请你堂嫂去太子府求个情好了。不过是戋戋小事,只借用太子府的一间客房罢了。太孙殿下总不会回绝这点微不敷道的要求。”
为了就近照顾皇上,卫太医常日就住在宫里。每个月逢月朔十五出宫,是皇上特地下旨意恩准的。如果碰到皇上身子不适了,卫太医就要以皇上的龙体为重,得空再出宫。
凌静姝听的哭笑不得,下认识地为本身回嘴:“我可从没想过要进宫。”
“我倒是有个别例。”
生的容色倾城,又恰是芳华幼年,进宫服侍年近花甲的皇上确切可惜了。
仿佛刹时看破了她心底统统隐蔽的心机。
这么说来,五天施针一回底子是不成能的事!
顿了顿,又弥补了一句:“我的堂嫂出自蒋氏,和太孙殿下是姻亲。”
凌静姝若无其事地应道:“卫太医曲解了。我们姐弟在前来都城的路上碰到强盗,被太孙殿下所救。这才有了几面之缘。之前并无来往,我们姐弟身份平常,也没资格和太孙殿下来往。那份名帖,是堂嫂为阿霄求来的。”
卫太医淡淡一笑:“太子殿下在东宫太子府静养,每隔五日,我就会去太子府一回,为太子殿下诊安然脉。你们姐弟两个能够去太子府上等着,我为太子殿下诊过脉了,能够趁便为凌公子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