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没半点精力。
凌霄一脸猜疑，心中不肯定地想着。(未完待续。)
凌静嫣眼里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悄悄嗯了一声。
“微臣敬殿下！”不知喝了多少酒，卫太医的声音还是暖和淡然。
想及此，蒋氏忍不住低声打趣：“阿姝，待字闺中的时候，如果有人肯为我拼酒，我内心不知有多欢乐。”
凌静姝略略蹙眉。
大略一数。起码上了七八壶酒。
一壶酒，恰好够倒四碗。一人两碗，喝的痛快淋漓。
有了前一次的经历，凌霄也晓得这个时候不宜劝止——看燕王这架式，劝了也没用啊！他眼睛看不见，也不清楚燕王和卫太医此时的神采如何。
卫太医皱着眉头喝了酒。
意气风发谈笑风生的那一个，当然非燕王莫属。
早就看这个卫太医不扎眼了，明天非让他当众出丑。被抬着回太病院不成。
五天前在太子府，燕王和皇太孙喝的酩酊酣醉，凌霄固然滴酒未沾，却得一向作陪到酒菜结束。明天燕王又摆出要酣醉一场的模样，卫太医酒量多少临时非论，总之一时半会是别想结束分开了……
这一次燕王又挑衅卫太医……清楚也和凌静姝脱不了干系。
蒋氏似是猜到凌静姝在想甚么，悄悄拍了拍凌静姝的手，低低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不必焦急，我们就多等上一会儿好了。”
不过，只听声音的话，燕王说话仿佛越来越啰嗦，声音也越来越清脆。卫太医的声音倒是一如始终，不高不低，不疾不徐……
他每日赴宴，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说千杯不醉略嫌夸大，不过，等闲人毫不是他的敌手。
能成为最得圣上宠嬖的皇子，终究夺得皇位成为天子，这位燕王殿下天然不是简朴人物。
当说到“母后也对你宽大有加”时，燕王的语气有些奇特。
燕王阴测测地勾了勾唇角。
如何又拼起酒来了？
以是，到底是谁酒量更好，谁会先一步醉倒呢？
喝完，燕王又开端嫌弃酒杯太小喝着不过瘾，叮咛宫女换了大的酒碗来。
“凌霄要治眼疾，不宜喝酒，本日本王就和卫太医一醉方休。”燕王看向卫太医，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怀美意。
上一回皇太孙和燕王拼酒，是为了凌静姝。
燕王想到对劲处，表情大好，表示宫女持续斟酒。
凌静姝在心中悄悄叹口气。
哼！
卫太医话语未几，只偶尔插嘴罢了。
隔着屏风的别的一席倒是觥斛交叉谈笑声不断于耳，不时地传到凌静姝的耳中……不是凌静姝想偷听，实在是隔的太近，总不能堵着耳朵，想听不见都不成能。
“这点酒算甚么。”燕王豪气地挥挥手：“本王酒兴正浓，你可别绝望。来来来，再喝了这一碗。”
……
……
蒋氏抿唇一笑，不再吭声。
燕王还在豪放地劝酒，卫太医每次喝酒前，总要无法地让步半晌，才“逼不得已”地喝下了。
凌静姝内心漏跳了一拍。面上却故作平静：“他们要拼酒是他们的事，如何又扯上我了。堂嫂就别谈笑了。”
燕王一边喝酒，一边得意不已。
卫太医有些难堪地皱起眉头：“殿下，微臣已经感觉头晕目炫，真的不能再喝了……”
卫太医神采稳定地应了归去：“本日怕是要让殿下绝望了。一来微臣不擅喝酒，酒醉轻易失态。二来微臣要回太病院，圣上随时会召微臣进宫。微臣如果醉酒误了闲事，轻则被呵叱，重则掉脑袋。还望殿下不要能人所难。”
待会儿就看卫太医如何出丑丢人好了！
卫太医却恰好相反，常日要么待在太病院，要么就是在皇宫里，从不到差何酒宴。也没人见过卫太医喝酒。酒量能大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