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勋贵宗亲们的眼中,对行医治病的太医们不免有几分轻视。
就在现在,一个内侍仓猝小跑了过来,低声对守门的宫女说道:“燕王殿下来了!”
“皇姐可就不一样了。你毕竟是女子,又已经嫁了驸马。身边的内侍不断地换面孔,一个比一个漂亮。你真当这全都城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笛音落了以后,昌平公主也终究来了。
昌平公主不耐多说,也不便说的过分细心,含糊不清地说着:“总之,你听我的没错。今后离卫太医远一点。你一个待字闺中的郡主,整天追着男人跑像甚么模样。不敷丢人的吗?”
除了古琴,另有长箫竹笛之类的乐器。
明白日的沐甚么浴!
那宫女略略皱眉。如果别人登门。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也就罢了。来的恰好是燕王,这可就挡不归去了。
昌平公主咬了咬嘴唇,到底把内心的肝火压了下来,放缓了语气:“罢了,你可贵来上一回,就是要和我喧华辩论的么?”
内侍点点头,敏捷退下了。
昌平公主逞强让步,燕王也并未咄咄逼人,顺势下了台:“本日无事,来看看你。”
其他的宫女内侍立即退了下去。
一身绯衣的俊美少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既是如此,那本王就在此等上一等好了。”
在门外几米处守着的宫女内侍们。早已见惯不惯,还是目不斜视。
姐弟两个互揭伤疤,很有些相看两厌的意义。
内侍退下以后,燕王在琴房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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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源这个驸马再窝囊再没用,毕竟是徐家的嫡子,是母后远亲的侄儿。你就算不顾本身的脸面,也总得为母后考虑一二。”
昌平公主懒懒地小憩了半晌,有了兴趣,召了一个面貌白净俊美的内侍出来。
“公主殿下正在沐浴,还请殿下先到琴房里稍侯半晌。”内侍满脸陪笑,将燕王领着进了琴房里。
内侍悄悄松口气。这个借口确切贫乏诚意……幸亏燕王殿下没有拆穿。
只怕是又召了内侍在取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