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画引入视线后,福敏郡主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面色也悄悄变了。
……
昌平公主自是不肯看到福敏郡主跳湖采荷花,不管如何说,福敏郡主都是她的堂妹。如果在她的府上丢了这么大的人,不但福敏丢脸。她这个堂姐兼仆人也颜面无光。
这几句话已经冲到了嘴边,却迟迟吐不出口。
这对傲岸成性的福敏郡主来讲,无疑是逞强低头了。
真是长长地出了这口闷气!(未完待续。)
有才学的人,总让人多几分恭敬。
凌静姝心中悄悄想着,面上涓滴不露声色,浅笑说道:“本日有幸领教福敏郡主的诗画,委实是我的福分。多谢福敏郡主见教。”
苏盈微微一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一向战战兢兢,从不敢骄傲。本日见了凌九蜜斯的诗画,也感觉大有裨益。”
一旁的凌静嫣和蒋氏可都显得比凌静姝冲动欢畅多了。能让高傲的福敏郡主低头,阿姝明天真是表示的太出色了!
福敏郡主憋着满肚子的闷气,万分不甘心肠应道:“你的诗画也实在令本郡主大开眼界。今后如有机遇,我必然会再次请教。”
不管是甚么反应,总之,本日都有好戏看了!
世人跟着昌平公主一起来到了凌静姝的诗画前。
她要给昌平公主留下深切的难以消逝的印象——当然是好印象。今后能顺利地进入昌平公主的视野,呈现在昌平公主的四周。
孰高孰低,谁输谁赢,一眼可知。
福敏郡主一脸嘲笑鄙夷,随便地瞄了一眼。
昌平公主那一眼的含义非常奥妙。
也是以,她一眼就看出来,凌静姝这幅诗画更胜本身……
朝气红绿清澄里,不待风来香满池。
“不待风来香满池,”昌平公主几次朗读这一句,脸上尽是激赏之色:“好,好一个不待风来香满池!写的好,写的妙!”
凌静姝等的就是这一句,忙笑着谢了恩。
好一幅咏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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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必说出口了,免得要面子的福敏愈发尴尬。但是,之前的打赌之言音犹在耳,此时到底该如何结束才好?
“罢了。你也不必谦善了。”昌平公主笑道:“大师既是齐声出言夸奖,自是因为你的诗画作的确切好。并且,更令人称奇的是,你用时极短。一盏茶时候便完成了。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来自凌静姝的恩赐怜悯,她底子不想要!
怪不得之前大家繁忙,唯有她一动不动。
凌静姝笑着接过话茬:“蒋三蜜斯苏二蜜斯就别夸我了。我本日也是大胆献丑,没想到竟博得大师喜爱,心中实在诚惶诚恐。”
凌静姝含笑道:“郡主如有雅兴,我必然随时作陪。只怕过了本日,今后一定有机遇和郡主相聚呢!”
本来是成竹在胸啊!
身处污泥未染泥,白茎埋地没人知。
就是换了她,也一定能在这么短的时候里画出如许的佳作来。
比拟起刚才那幅色采素净夺目的荷花图,面前这一幅未用任何颜料,只以水染墨色画成。明显只要吵嘴两色,却让人感觉这一池荷花荷叶随风轻摆,摇摆生姿,美到了极致,
昌平公主的眼中更多了几分赏识。然后又瞄了面如土色的福敏郡主一眼。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福敏郡主一眼:“福敏。你意下如何?”
现在凌静姝主动让步一步,是最好不过了。
福敏郡主此次是面子里子一起输到家了。
漫漫复仇路,先走出最首要的一步。
蒋溶月也忍不住赞道:“画的实在是好,诗也写的太好了。”又冲苏盈笑嘻嘻地眨眨眼:“苏姐姐擅诗词书画,有都城第一才女的佳誉。看来本日是碰到敌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