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洛阳的第七天,二人行至江陵府荆州。
“但是…”绫青鸾面露一丝红晕。
“古青,明人不说暗话,贫道也不想难堪你,交出《太玄经》,免你极刑。”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摇浮尘说道。
只见十人或操琴,或飞针,或暗器,或长刀短剑,或判官铁笔,或赤手空拳,十八般技艺,尽数劈面而来。古青强忍住体内的伤势,以不老长春功护住内体,又发挥龙象般若功御敌身外,或弹指遥击,或掌风叱咤,或移形换影,任督既通,百脉交会,巧借六合之势,内力生生不息,鏖战十雄,缠斗七八十招不露败像,贫道恶僧自愧不如,荡子财主甘拜下风,棋王药圣奖饰连连,丹青骚人险象迭生,铁匠猎手败下阵去,伶人琴魔水尽山穷,屠夫战后哪敢再横!。
闻言,恶僧率先身影一闪,杀招毕至,口中大喝一声:“七伤拳!”所谓七伤,体内有阴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七股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带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变幻万端,能力惊人,自损三分在先,伤敌七分在后,可谓极其暴虐狠辣。闻得那拳风袭至,阵容显赫,古青亦运足功力,举拳相迎,两人拳锋尚未相触,已收回噼噼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古青一拳击出,力近千斤,虽不能说真有龙象的大力,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砰”地一声,两拳相碰,老衲吃了一惊,只觉一股浩大的劲力从对方拳上袭来,整条右臂顿时一麻,便如残花败柳般垂了下去,身材亦被这股强大的打击力推带着,竟使之向后滑了数丈,右足没入土里半尺才将身形停下。而古青硬接这一拳,感遭到几股劲力窜改无常,在各处经脉乃至丹田内游走乱窜,直侵肺腑,不由得喉咙一甜,几大口鲜血接连吐出。
“嘿嘿,真不美意义两位客长,店里实在是没有上房了,不过,二位如果不嫌弃,楼上倒是有一间小点的阁房,挤一挤也能睡。”伴计说道。
话音刚落,付金脚下一点,那身红袍暴射而出,一掌直取白衣男人。伴着一丝诡异地嘲笑,古青突然挥掌,“嘭”地一声,两掌订交,身边的一棵小树回声而断,付金只感觉一股澎湃的内力将他的掌劲生生压回体内,随即涌入他的经脉,顿时胸口一沉,身子倒飞而出,摔出数丈远,落地后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
“这是吐蕃密宗的龙象般若功,有点意义。你小小年纪,会的倒还很多。”一名面相凶暴的和尚说道,“不过,方才若不是老四轻敌,你想伤他,也没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