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竟斗了个天昏地暗,山川震眩!
“但是…”绫青鸾面露一丝红晕。
“那跟我大哥有甚么干系?”苏子沐还是满头雾水。
“好一个江陵府,东临吴会,西通巴蜀,南枕长江,北扼中原,不愧是兵家必争之地。”一名花甲老者道,声音还略带沧桑。
“你...”付金刚欲痛骂,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古青方才的一招恰是龙象般若掌,举重若轻,只一掌便重创付金。
只见十人或操琴,或飞针,或暗器,或长刀短剑,或判官铁笔,或赤手空拳,十八般技艺,尽数劈面而来。古青强忍住体内的伤势,以不老长春功护住内体,又发挥龙象般若功御敌身外,或弹指遥击,或掌风叱咤,或移形换影,任督既通,百脉交会,巧借六合之势,内力生生不息,鏖战十雄,缠斗七八十招不露败像,贫道恶僧自愧不如,荡子财主甘拜下风,棋王药圣奖饰连连,丹青骚人险象迭生,铁匠猎手败下阵去,伶人琴魔水尽山穷,屠夫战后哪敢再横!。
“师父,莫非您也想对我大哥脱手?”苏子沐听完,回身对着老者问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奉告你也无妨,我们便是洞庭湖散人,十三太保!”红袍男人言道。
“不害臊!”绫青鸾骂了一句,毕竟也没反对。
“拿下他!”恶僧对着身后代人说道。
“你傻啊,我们现在的打扮,如果住店,为不引发思疑,岂不是只能住一间房?”
二人缓缓踱步,入了这家名“太白醉”的堆栈,找了处空位儿坐下安息。“看两位不是本地人吧,不知从那边来,需求点甚么?”店里一名伴计走过来边泡茶边问道。老叟微微一笑,道:“我们本是南边人士,因战乱久居关外多年,此次欲回籍探亲。伴计,给我们上几壶好酒压压惊,再多备些菜来。”
“这是吐蕃密宗的龙象般若功,有点意义。你小小年纪,会的倒还很多。”一名面相凶暴的和尚说道,“不过,方才若不是老四轻敌,你想伤他,也没那么轻易。”
“恕我直言,想要《太玄经》,也得让本君尝尝你们的成色。”古青猖獗地说道。
“谁要跟你挤?”绫青鸾瞪着古青道。
“噗!”老妪闻言,刚入半口的酒喷了出来。老叟见状,急技艺捂住她的嘴,涌到嘴边的话让她憋了归去。又转头对伴计道:“行,那就你说的这间。”那伴计也是被两人奇特的行动弄得满头雾水,不解地走开了。
“十三太保?看上去是比那索命八狼强上一点。”古青话语中颇带几分不屑。
“嘿嘿,好嘞!老爷子胃口还不错嘛。实不相瞒,本店的酒就是当年李太白路过,都得出去喝上两杯!您二人稍待一会,酒菜顿时就好。”伴计笑道。
“好,我与大哥结义之时,也曾发誓同生共死,您如果要杀他,就连我一并杀了吧。”苏子沐的语气开端规复平平,比如那洞庭之水,静而通俗。说罢,竟带着花墨昀几个闪身,消逝在洞庭湖畔。
“伴计,备一间上房,我们要住店。”老叟对店小二道。
“火焰刀付金,可惜,刀还没出鞘。”古青一声讽刺道。
“不错!《太玄经》乃武林至尊,岂能不争?不过,看在你的情分上,那古小子如果乖乖把它交出来,老夫便绕他不死。”段天涯道。
“好,这小子公然傲慢,待付某来经验经验他。”一名身披红袍,背持两柄金刀的中年男人说道。
“几位从我进城便一向尾随至此,不知有何贵干?”
“老四!...”离付金比来的几人齐声喊道。
“南宫灭已经昭告天下,十六年前他勾搭金人灭了古家满门,名义上是拥金入关,实则是以此为由,去古家搜索《太玄经》,可当年却也没有找到。此次古少侠在牡丹花期大显神威,江湖各路人士也都坚信他身怀此经,传闻就连魔教的人都脱手了。”花墨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