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轻巧,但实在我已被吓一跳,这一球如果躲不开,诸多倒霉。
紫轩王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是一句戏言罢,无需放在心上。”
我笑道:“有劳公公操心,我……”我摸着身上的衣物,却半点好处都没了,岑元庆笑道:“娘娘不急,那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值甚么,倒是老奴有一事想托给娘娘。”
众球手喝彩。
我亦假装焦急地加快脚步,忽闻一股淡香,留步转头四寻,只见那丫头在背面赶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淡香仿佛是从她身子传出。
王站起,鼓掌道:“好!犒赏两边球手,今晚不醉不归!”
她张嘴欲说,突从背面传来一声笑:“是不知哪个端方?”
才出去没多久,便闻声有人在喊:“主儿留步。”
我也顾不上细究,他站定主领之位,当旌旗一扬,他便策马挥起鞠杖,把球打到外邦球门前。
叶倩儿咬了咬唇,细语道:“他们球技可短长了,莫非真只能降了?”
进了马鞠场,只见一支黄衣军正与外邦正战得畅快。
我边把黄衣穿上,边道:“凡事总得尝尝,才知己力之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