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有些无语:“岳父,那丁建阳入并州也不过一载,本就无甚友情,并且还架空了奉先原有的兵权,能有何恩德?岳父对奉先倒是有知遇之恩,这两下不成比拟也,岂可因一句细言尔无端生疑?”
李儒闻言心底一沉,吕布算是董卓麾下能够威慑诸侯的一员大将,并且也从未出错,李儒去见过吕布几次,倒是大抵能够了解吕布现在的心态,官儿够大了,并且短时候内也不会有升迁,加上没甚么大仗,与其想这些,倒不如多陪陪妻儿,同时等候下次大战再建功不迟。
“嗯,不急,明日再来也不迟。”董卓点头笑道。
李儒闻言一时候不知该如何说,只能苦笑着点点头,但愿不会出事吧。
“当日奉先先一步离席后,郑公业感慨曰:本觉得奉先乃贪慕名利之人,现在看来倒是曲解了他,平陶侯真乃脾气中人也。”董卓嘲笑道:“若真是脾气中人,又怎会为一匹马去杀故主?”
当了董卓的保护,不说时候在侧,但今后像之前那般安逸每日伴随妻儿是不大能够了。
“传闻奉先与伯喈公私交甚笃?”这日吕布本想待妻女去城中逛逛,却被董卓招入朝中,拉动手扣问道。
如果董卓与吕布生出嫌隙,不说关东诸侯,朝中不知多少人盯着这里,若让这些人晓得,必定设法诽谤,而更让李儒心寒的是,现在董卓对吕布生疑,能够也在旁人的算计当中,如果如此的话……
但董卓为何会俄然对吕布起了狐疑?
“劳师远征,非我所愿,何况现在关中赋税也不敷以这般征讨。”董卓摇了点头,拉着吕布的手道:“这关东诸侯经此一事,怕是再难结合起来,会乱上一段时候,恰好给我们疗摄生息之机,我知奉先好战,然这段光阴怕是无甚出征机遇,奉先便来我身边随我高低朝如何?”
“奉先不肯?”董卓转头,看向吕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