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此处有些。”吕布从怀中取出一百两银子放在桌上,这算是他三年来积累下来的大半产业。
吕布点点头,这个不难。
就吕布如许的家庭,对于直接主持娼馆都如此架空,更别说比他家家世高的了,能够设想这惠州城其他青楼娼馆背后,恐怕也都是不便利亲身出面的那些人家。
自家儿子自幼喜好舞枪弄棒,熟读兵法或许也跟现在这时势有关,想到这里,吕父毕竟是点了点头:“此事需与总捕去说,我与他同衙为官,也算有些友情,不过此事需得银钱。”
吕父有些纠结,他不晓得吕布为何会有如许的动机,但想想十三年前,胡人南下,他们一家三口一起上碰到的各种险恶,他娘也是自当时落下了病根,到现在也是身材衰弱,时长卧床不起。
但惠州城内,统统的大买卖都背靠着衙署,苏家的纺织、高家的瓷器不说,城中最大的青楼和娼馆,都是衙署那些高官在背后,吕布想在偏街这边插一手都不轻易。
但这些女人已经很不幸了,吕布内心里,不想去压迫这些人。
“我知布哥仁义,不肯动这些女子,但布哥,说实话,有端方实在对她们来讲,也是不错的,你又不是不晓得,很多人欺她们无依无靠,完事了不但不给钱,偶然候还会脱手抢,我们若能拿下偏街,吕官人的干系,我们在偏街开间娼馆,把这些暗娼集合起来,一来算是给了她们一个依托,二来这算是我们的买卖,这个进项一个月下来可比这三条街的进项都能多十倍。”郭哲笑道。
“娼馆?”吕父皱眉道:“我儿为何俄然想要做这些谋生?”
“布哥,我们这里是最穷的,若能把偏街这边打下,那便是日进斗金。”郭哲一边帮吕布计算着帐,见吕布愁眉不展,忍不住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