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不由似笑非笑地问道:“奉先,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们甄家吗?”
更何况,他凭甚么信赖甄家会严格遵循实际发卖环境给他利润?
“这,这……”
想到此处,甄逸不由心痒难搔起来,忍不住谨慎翼翼地问道:“奉先,这番笕的配方,能不能让渡给兄长?放心吧,在代价方面,兄长是绝对不会让你亏损的!”
吕布说道:“甄兄,这东西呢叫番笕,是去污用的,不管是洗衣服还是沐浴,去污才气比皂角都要强上太多,甄兄一看便知。”
但是他的目标到底安在?
不过吕布还是说道:“甄兄,你给的代价的确很高,但是我还是对峙我之前的挑选,还是要半成的利润。”
甄逸实在没有想到,吕布连代价都没问,就直接提出这类要求。
一个不知进退,不实在际的人,底子就难成大器。
吕布饶有兴趣地看着甄逸问道:“甄兄,愿闻其详!”
在吕布的揉搓下,很快就冒起了大量的泡沫,手上的污渍很快就变成黑水向盆中滴去。
甄逸自以为本身识人无数,倒是有些看不透吕布了。
这东西浅显百姓也买的起啊,发卖的多了,利润天然就好了。
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求财的话,那到底是为了甚么?
你如果卖的便宜了,书不定人家还不肯意用呢!
嗯,如许一块番笕,起码能够卖到十文钱,这就是将近三倍的利。
等将手洗的干清干净以后,甄逸这才真的信赖了!
甄逸不由迷惑地问道:“奉先,你说的赢利的项目,就是你手里拿的这东西吗?这是做甚么用的?”
干脆本身到厨房将手弄脏,然后返来亲身实验了一番番笕的结果。
因为如果严格遵循实际发卖环境来算的话,半成的利润要想达到一万贯钱,起码也需求几年的时候。
吕布微微一笑说道:“这番笕的造价,不过三四文钱罢了!”
甄逸抓住吕布的手,亲身验看了一番,还是不太信赖。
“对了,奉先,不知这番笕的造价如何?”
莫非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只是为了和甄家结个善缘?
在甄逸看来,酒楼的买卖是非常赢利的,说不上日进斗金吧,但也绝对是暴利行业。
见甄逸半信半疑的神采,吕布微微一笑,回身到里屋拿出方才制作出来的番笕。
人总有所求,甄逸还真没看出来吕布所求的到底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