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上一试到底不甘心。如若能收伏了,到底宅子里也好行事,当下硬了心机,又冷酷的道:“我看你刚才的模样,还当你是女人,我才是你丫环呢?”
窗外两个丫头正坐在凌晨的阳光下洗着头,俄然瞥见扶风在窗子上看着她们,吓了一跳,也不顾湿着的头发,忙问:“女人可有叮咛?”
扶风故作惊奇,道:“如此大的鱼,我竟是没有见过的,想必做鱼羹也很好吃。”秋桐扶风感兴趣,又寻了一件事来讲,“说到鱼,今儿早上传闻银珠姐姐得了一个金缂丝的虾须手镯,须子抽得细细的,也稳定形,看着非常逼真,模样又都雅,给其他几
的落英缤纷头花,又多了两只云脚珍珠卷须簪,两只水嫩的青绿玉镯。
两个丫头隔着窗谢了扶风。
秋桐看着紫薇,哭笑不得。
扶风就打趣笑:“啧啧,眼红的,掉钱眼子了?你们好好儿服侍女人我,他日我也赏你们一个虾须镯。”
扶风抚了抚头,道:“好好好,我饶了秋桐,你快起来,你看你那脑门子都磕红了,把我磕折寿了如何办?”
喜,撵到了洗衣房的。”
木棉点了点头,抓了几把桌子上攒盒里的松子就出了门。
犒赏到不了手里,成日就是挨打挨骂,几时见过如此善待丫头的主子。
叫秋桐的丫头回话,“回女人,奴婢们用的皂角,煮了水来洗,头发非常油亮呢。”
“都起来吧。”秋桐和紫薇偷偷看了一眼对方,这才站了起来。秋桐看着扶风,内心想着这两日里相处,女人并不难服侍,性子又暖和。与贴身丫头木棉看上情同姐妹,那木棉乃至还怄
家端庄女人,有朝一日,带你走也不是个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