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太太道:“老爷,本日一早就送过来的,我派人探听了一下,除了本地的大小官员家眷,另又凌家、谢家、苏家、杜家、周家也都收到了赏花帖子。”凌老爷道:“我本日也收到了知府大人递的帖子,道是昆曲名家梅大班这几日路过扬州府,有幸被知府大人看到,邀到府唱戏,请我去听戏,我也派人探了,与你说的这些
司棋内心悄悄求了一番,方才垂垂的闭上眼睛睡了。次日,扬州各大宅院,不拘官家富户,均收到了一张花帖,只道知府夫人养了一盆昙花,昨夜里开了,芳香扑鼻,可惜不能对峙道天明就谢了。一时感觉不能华侈了花圃
季匀道:“昨日探子报,那知府招了幕僚师爷,挑灯到了子时方散,本日就给爷奉上了拜帖。”
凌老爷叹道:“并未查到甚么本地年青技艺又高的公子,想是路过的?”
扶风扭了扭身子道,“无事,不疼。”
此时,这只小狐狸在司棋床上熟睡着,木棉上去叫了几次,都兀自装着没有闻声,还拉了锦被盖了脸。
司棋掀了衣裳,看着肩膀上一个红印,心疼得眼泪差点又掉了下来,又气又悔,道:“你这丫头是憨的啊,傻傻站着干甚么,也不会躲着些!”
凌太太面上一紧,道:“动静可真?”
凌老爷道:“此事是听了副巡检司刘淼传来的动静,他听巡检司宋强提及昨日遇见了永嘉候侯爷的长随,侯爷必定是到了扬州府。”凌太太沉吟了半晌道:“固然这个动静确切有些骇人听闻,那侯爷是何许人也,除了圣上,怕是咱大周朝最最崇高的人了,别说到了扬州府一点动静都没有,咱商户人家不
司棋道:“木棉,起来,你理的她,让她自说去,换个懒的来奉侍她才好。”
扶风道:“你这丫头,更加得脸,还敢嘲笑女人起来了?我晚夕就告了林嬷嬷,换了你去。”
顿时满扬州城哗然,那是谁啊,知府夫人啊,是全部扬州府最大的官儿了,多少商户费进心机也不能攀上的人家。此时却给商户发了帖子,这是多大的脸面。
扶风捏了捏小巧的手,道:“姐姐常日里也重视些,到底是人眼皮下。”
凌老爷吓一大跳,道:“那侯爷何许人也,如此人物到那里不是排着仪仗,如若说连知府都不晓得?”
凌太太嗔了凌老爷一眼,道:“老爷,那知府虽说比不上侯爷,可到底是一方父母官,抬抬手就能碾死凌家,我们凌家有甚么资格推拒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