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笑了笑,给我算了一下帐:“如果包工包料,我们从开辟商那儿,按150元1户的代价拿下一个楼盘,然后再以每户80元的代价转包给别人,那我们根基上甚么也不干,就白赚了每户70元的差价。如果这栋楼盘共有200户线,那我们就白得了14000元钱。”
因为别人看不见我,以是任何车子,包含私家小汽车,我想上都能上。
我伴随老公上了几天班后,对他的事情内容和事情环境都不再感兴趣和猎奇了,因而又回到单独浪荡的状况中。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时候,间隔等等,对我而言,都已经落空了意义。
发明这一点后,我今后再无任何顾忌,因而在大街上肆无顾忌地周游起来。
昨天下午,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卖力施工的龙虎小区A栋1、2号楼的户线工程已经完工了,他筹算早晨在家里加一个夜班,将草丹青好,然后明天上午就交给我。
我在家里呆久了,为了排解内心的愁闷,因而常常会单独出门去游逛。
难怪有人说,现在这社会,找钱的不吃力,吃力的不找钱。公然一点也没错呀!
实在是你想多了,或者说你是被一些可骇电影误导了,以是才会有如许天真的设法。
我之前也是如许想的,但实际上底子做不到。
但我很快又豁然了。如果是他死了,我成了一个孀妇,我也不成能甚么也不做,整天以泪洗面过日子吧。
因而我大起胆量,就站到马路中间。因为内心有一点惊骇,以是我索兴闭上双眼。
这个动机,比来不止一次地从我的脑筋里跳出来。因为这是我跟白衣冥界使者的商定。
姐夫不但让我做各种质料,并且还让我办理工程质料、进度、质量等事情,以是说白了,姐夫只是一个甩手老板,我才是真正的项目办理职员。
固然如此,如果我想进县城去玩耍,还是不喜好安步当车。
有一天,我俄然心血来潮,想要去看白满川是如何事情的。固然我跟白满川结婚了一年多,但我对他的事情内容,却并不非常体味。白满川下楼时,我也跟他一起下楼。像之前那样,白满川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坐位上。
或许你会说:就算别人看不见你,但要想让别人发觉到你的存在,总会有体例的。比如用心挪动或者打碎家里的某样东西。
别的,我姐哥本身也没有资质证书,他是通过挂靠一些有施工资质的单位,才接到工程的。是以,姐夫拿到工程后,不但要让转包的施工步队分享蛋糕,并且还得把百分之二十摆布的利润交给同意他挂靠资质的施工单位。是以姐夫也并非是完整意义上的无本买卖。
“请你必然要保管好你的手机,因为现在你的手机能够跟冥界相通。如果有一天你悔怨了,不管下辈子是否会投胎转世为人,都决定要去冥界报到的话,你就用你的手机拨打我的手机号码。我接到你的电话后,就会尽快想体例为你补办手续,然厥后接你去冥界报到。”
那些从姐夫手里转包工程的施工步队,普通都是一些文明程度很低的小包工头和农夫工,他们干力量活还行,但要让他们用电脑画图,并做出让开辟商对劲的各种完工质料,却真的很难为他们。是以这些苦逼的差事,就只要让我来代庖了!
我问姐夫:“这差价有多少呀?”
不但是人,人间任何能挪动的东西,都能毫无反对地穿过我的“身材”!
不过,姐夫的话也有一些水分的。姐夫说,他把买卖转包给别人,便能够甚么也不管,可说是无本买卖,实在并非如此――因为姐夫没有把我的事情量计算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