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喝完酒后,擦了擦嘴,脸不红心不跳的持续浅笑道:“两位,现在能够了吗?”
只见青年一袭白衣,端着酒杯,通红着脸看着山下的风景,扬声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余陆嗤笑道:“就他俩?我看明天一早天亮了,只能在山下看到他俩了。”
骆宾王看到岑参先人一步直接拿起了酒壶,赶紧四下望去,找了半天却只瞥见桌旁的石凳比酒壶更有杀伤力,赶紧哈腰便要抱起,使了好几次力,石凳却纹丝不动。
岑参通红着脸,咧着嘴鄙陋的笑道:“骆兄谬赞了,谬赞了,随口一吟,不想却成了要传播千古的名句,忸捏啊,忸捏。”
陈曦用眼神警告一番余陆不要再插嘴后,浅笑道:“有这个雅兴。”说着便端起桌上的酒壶,接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看到余陆同意,陈曦便带着余陆,两人走进了凉亭,看着正在猜拳喝酒的岑参与骆宾王,问道:“两位,但是岑参和骆宾王大墨客?”
“哥俩好啊,六六六啊・・・・・・”
说是半山腰,却也让两人累死累活的爬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最后陈曦更是爬不动让余陆背着才达到了目标地,多亏余陆耐久熬炼短跑身材本质好,换做普通的邪术师,身材孱羸的估计反倒要陈曦背了。
余陆没好气的说道:“没雅兴!”
骆宾王踌躇半晌,直起家子,哈哈大笑道:“晚生方才情感冲动,情感冲动・・・・・・”说着,便端起酒杯一口闷下,将已经空了的酒杯揭示给岑参,说道:“晚生自罚一杯,还请老王八・・・・・・老先生包涵。”
两人达到目标地后才发明,燃有烛火的处所并不但仅是屋内,临着山崖边处另有一个凉亭也燃着灯火,此时正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与一名青年正坐在凉亭里,喝着小酒,撒着酒疯。
“如此甚好!来来来,岑前辈,晚生给您倒酒。”
年青人意气风发的扬了扬白衣袖后,看着夜色叹道:“世人都说我骆宾王大才,但与岑参岑老前辈您比,长辈自愧不如啊!”
余陆与岑参、骆宾王三人尽皆震惊的看着端起酒壶直接痛饮的陈曦,直到陈曦将酒壶中的酒水全数喝完后,方才复苏过来,不由暗中咂舌于陈曦的酒量。
白发苍苍的老者瘫倒在凉亭座椅上,听到青年吟完诗后,醉眼昏黄的拍掌叹道:“好诗,好诗啊!骆兄大才,竟能触景吟诗,不愧是我文坛的后起之秀,真是后生可畏啊。”
陈曦皱眉道:“老的仿佛是岑参,年青的是骆宾王,这两人可都是大墨客啊,我之前上学的时候但是背过他们的古诗呢。”
岑参端起酒杯看着山下灯火透明的城内,似是勾起了回想,满脸难过的吟道:“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玄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
陈曦黑着脸看着两人的表示,耐住性子没有发飙,轻声问道:“两位・・・・・・”话未说完却被骆宾王打断问道:“女人可有雅兴与鄙人喝酒作诗?”
“老王八犊子,你在说一次?”骆宾王听后顿时怒道,端起酒杯作势便要向着岑参砸去。
骆宾王迷离着双眼,这才看到了余陆的存在,眼神在陈曦与余陆两人之间盘桓一阵后,兴趣索然的说道:“那便没雅兴吧,慢走不送。”
陈曦不屑道:“这酒没甚么意义,喝起来没甚么感受,有感受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