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的口味跟她差未几,看银时喝得挺高兴的模样,应当很好喝吧。
这句话能够说是很扎心了。
桂沉着地推开一身酒气的银时:“先管管你本身吧,卷毛酒鬼。”
“别理他。”一边懒洋洋地提溜着一瓶清酒的银时眼神昏黄,微醺着慢吞吞地说,“你越理他他越对劲的。”
但是光希缩在他的怀里,手臂拢得更紧,声音隔着衣衿恍惚地透出来:
“……”
光希被他一唤,像常日那样灵巧地走了畴昔,坐在他身边。
她的目光落在银时脚边的酒壶上。
“本来在这里。”单独一人坐在篝火边的高杉停下了手里的行动,“那几个笨伯,又没找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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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黑的,四周是不清楚的。
远坂光希就是个傻子!智障!痴人!讲不通的!
“……他很想您……”
“别拆台我要去找女儿了。”
就在此时,她听到几声涣散的三味线的乐声。
说完顺手拎起脚边酒壶,这才发明有点不对。
“还真的喝酒了。”他挑眉,“喝了多少?”
时候回到三个小时之前,从海上乘船而来的坂本辰马下船没多久就被叫去开军议,然后在军议被骗场吐在了银时头上。
光希见状突破僵局,跳下床从小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一摞文件:“皆川姐教我写的病历,鬼兵队伤患环境都在上面了。”
“晋助乖,不要妒忌啦……”
因而她理直气壮地要求:“我的嘉奖呢?”
“……晋助没他们那么固执的。”
啧。
“我乖乖听话的话,要记得这么嘉奖我哦――松阳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