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我已在临溪镇将田伯光击杀,过后得知被我暗害之人是华山派的大侠以后,欣喜之余我又懊悔万分,特来负荆请罪。”
做戏做全套,唐禹竟然还真他吗挤了两颗眼泪出来。
呛啷,又是一声利刃摩擦剑鞘的声音,唐禹吓了一跳,心说老子这影帝级的表示莫非露馅了?
令狐冲拔剑直刺,没有涓滴把戏变招。
“直到几天前,我一起追踪他到衡山四周,筹办趁他行轻易之事时伏击他,可当在绝壁边设好局,筹办脱手时。”
这架一停就打不起来了,直刺的一剑固然没有到手,但多少刺除了心底很多的郁结闷气,以是令狐冲没再脱手,而是一双深黑的眸子瞪着唐禹。
直愣愣一剑本是江湖大忌,没有后招窜改,会让人抢占先机失了主动。
“令狐兄,你听我解释!”
说完,唐禹右膝一弯,猛的半跪在地,朗声道:“莽撞误伤之罪,任凭令狐兄措置!”
但直刺,倒是最快速的!
“仇敌来了华山有剑,朋友来了华山也不缺酒!就冲你千里追杀田伯光的行动,我必须陪你酣醉一场,走,喝酒!给我和师妹讲讲击杀田伯光的威风,也让我们沾沾你这大侠的光!”
实在真正让他停动手的,是唐禹手中的枪。
唐禹的手被长袖遮挡,看不清内里有甚么,但身为一个武人,令狐冲的直觉奉告他,袖子里的东西极其伤害,应当就是前次暗害他的东西。
杀马特的金句太唬人了!
“师父走后,我就烧了竹园踏入江湖,没多久我就发明了天下第一淫贼田伯光的踪迹,可爱那淫贼滑如泥鳅,轻功又好,我本领又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设局,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
论扯谈的才气,唐禹说是爹,其别人都只能乖乖的跪地当儿子当孙子!
这江湖后代真是率性,前一刻还要打要杀的,几句话后,却好似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要去酣醉一场。
倒不是唐禹本拥有多高,而是令狐冲被屁股的伤所拖累,这一剑不已平时的十一,太迟缓,太慢了。
唐禹笑容苦涩,点头承认:“是我!但事出有因,我来华山,就是为了向令狐兄报歉。”
令狐冲的行动,是在唐禹料想以内的,眼看一剑刺来,他飘然后移,轻松躲过一剑。
唐禹这出戏演得声情并茂,畅快淋漓,演得两个观众入戏太深,分不清虚假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