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女人在我身下挣扎哭闹才是最让人欢乐的,此地环境不明,我还是用迷香吧!唉,可惜了恒山派的小尼姑。”田伯光对仪琳是念念不忘啊。
放衣物的柜子天然不会很大,勉强能够包容两人,两人相对而立,前胸相贴,第一次与男人如许相处,仪琳早已羞红了脸。
“啊,明天定要玩个舒坦!”
玉家大宅的院墙挺高的,归正唐禹是翻不出来的,但对于田伯光来讲,一跨脚的事情。
唐禹最大的仰仗就是手里的枪,但是面对田伯光这类具有鬼怪身法的江湖妙手,不能一枪毙命,就等着被嗖的一声切菜吧,不是每次都能靠忽悠保全面的。
玉老爷看到了床上的尸首和衣衫不整的玉环佩,赶紧对唐禹千恩万谢。
这是吐槽别人,如果唐禹会轻功,他是恨不得飞得更高点。
唐禹在这方面也有自知之明,如果换个豪杰豪杰,定不耻暗害阴人,可唐禹算得上哪门子豪杰,哪门子豪杰,一个臭吊丝,躲在暗处阴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俄然,做贼的直觉让田伯光发觉到了非常,他停下行动,转头望向墙角处的木柜子。
黑暗中唐禹脸倒没红,就是有点炎热,别看仪琳年龄小,可该大的处所大,撑得唐禹好生难受,触手处又是别的一名大师闺秀的亵衣亵裤,如何能没有反应。
仪琳当然晓得他死了,却没有答话,她还沉浸在唐禹那一枪骇人的能力中。
唐禹得了轻功,顿时技痒,左脚一跨,就想跃出窗外,然后此次装逼,以狗啃屎的完美姿式结束。
夜深人静,临溪镇的住民都进入了梦境,一个佝偻的身影却不怕深夜的黑,脚步轻踏,翻上民房,像是随风而荡的叶子,在民房上纵跃。
他看到的是一蓬残暴的火光,砰的一声巨响,在沉寂的夜空里显得特别高耸,毁了很多人的好梦。
两间民房间三五丈的间隔底子不是停滞,脚尖轻点青瓦,腾空而渡,民房里的人仍然沉浸在梦境中,底子没发觉到头上有人。
此人生境遇真是难以瞻望,本来该是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吊丝,现在却在这异天下里拆台,看着照在仪琳脸上的月光,唐禹感觉好不实在,直到他在仪琳滑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后才肯定这统统是真的。
纵身,站稳,眨眼间就到了西厢的二楼,玉环佩蜜斯的内室前。
说是暗器也没错,归正也能用来伤人见血。
想杀田伯光,唐禹还得老诚恳实的躲在暗处阴人,别去胡想配着BGM,从天而降一招秒人的酷炫场面。
唐禹的手特别稳,缓缓上抬,很久,田伯光都已经将玉环佩扒光,唐禹的枪才抬到面前,对着柜门的镂空处,对准了田伯光。
这身如鬼怪的黑影是谁自不必说,招牌的八字胡鄙陋样,天下第一神俠彻夜的猎物,天字第一号淫贼田伯光是也!
仪琳害臊得都不敢接话了,心说本来只是暗器啊。
稍等了半晌,一柄小巧的匕首扒开插销,田伯光翻窗而入。
柜中肮脏自不必说,未几久,玉环佩就推开门,脱掉纱裙上床歇息,柜里柜外的景都美得让人流鼻血,唐禹却不敢流连多看,干脆闭眼养神,留仪琳监督房间内的动静。
“额,天下第一神俠你这是如何了。”此时玉老爷听到动静赶来,恰都雅到神俠在地上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