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五个点。再从我的那份中抽调出五个点。”
“二少真会谈笑!”齐笙挑眉,呵呵直笑。这小子狡计多端,不晓得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云二少,好胆识,竟然单枪匹马来赴会,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说话的是齐笙,是一个精瘦且秃顶的中年男人,扁平的鼻子上挂着一副圆形墨镜,将全部表面遮了大半,给人一种深不成测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畏。但是,对于江云这类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来讲,这类眼神就无关痛痒了。
“保镳倒是能够留下。”江云嘴角咧开,浓浓的笑意毫无保存的就揭示了出来。
“明白了,明白了。”齐笙大笑出声。“有个成语叫甚么来着,党同伐异。”
“自主流派那是劳财害命,亏蚀的买卖,本少爷可不做。”
此次供体名单丢了,几近要赔上他半个身家,他也只能狐假虎威的做做模样罢了。这小子能够光亮正大的在他家老头子的眼皮底下搞事情,这无异于与虎谋皮。敌手是江天海,他得考虑再三火线能决计。民气不敷蛇吞象的例子,他可没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