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头看着满脸镇静的老四,又看看冷月,吸着烟,来回踱着步,最后一脸鄙陋地对着冷月说:“本来我们的买卖是120万先奸后杀,但是,你既然这么有钱,那笔买卖我们就不做了。但是你很多出一点血才行。”
说不清这是天国还是天国,紧致,炽热,潮湿,是最软嫩的花田,是圣经里妖怪的播种,是天使最甜美的犒赏。上官瑞阳喘着粗气歇了半天,拖着怠倦的身材,抱着冷月轻柔的擦洗洁净,又当真地把伤口措置一下,换上洁净的床单,把冷月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悄悄地吻了一下柔嫩的红唇,穿上寝衣走出了寝室。
药量太大了,药性也很强,刚把冷月放到床上,冷月就醒了,反攻到上官瑞阳身上,不竭地嚎叫着、讨取着,狂乱的叫唤声直传到一楼大厅。一向到后半夜,当上官瑞阳有点感到心不足而力不敷的时候,冷月才温馨下来,睡着了。
借着的一脚之力,冷月顺势滚到一边,抓起椅子抡了起来。二狗来不及躲闪,被冷月砸到后颈部,倒地不起。阿谁叫强子的抓起放在一旁的刀砍了过来,冷月椅子正砸向黑头,抬腿踢向了强子的手腕,强子一翻腕,刀子在冷月小腿上划了一个口儿,撤返来的椅子砸在强子胳膊上,把刀子砸飞了,冷月回身把椅子砸向扑过来的老四,一脚蹬在黑头胸口,顺势借力一个肘锤砸到黄毛脸部,一个翻身滚了出去,缓慢地把刀握在手里。
冷月浑身是血的晃闲逛悠地爬起来,模糊看到上官瑞阳的脸,一放手丢掉了刀子,说了一句:“瑞阳,救我。”随后堕入了迷乱。
柱子犹踌躇豫地拿起中间的一杯液体,脚下晃了一下,撒掉了小半杯,黑头从后踹了他一脚,嘴里骂着:“妈的,你就是个废料,想跟着老子干就快一点,逼急了,老子他妈的做了你。”
冷月猛地跳起来,一脚踢在黑头的下身,一个左勾拳打在二狗的脸上,抬腿就往外冲。五小我死死地缠住了冷月。身上垂垂地感到发热,手脚发颤,眼泪流淌,乃至口水都不自发地滴下来,冷月内心明白,明天出不去就要被毁在这里了。
药性发作了,冷月感到意义有些恍惚,身材里的血液号令着,逆流着,如果真有所谓的走火入魔,约莫就是她这个模样吧。冷月不竭地用刀在身上划着,颤抖着抵当着血液里最原始的颤抖和猖獗的幻觉,让疼痛带来脑筋的一丝腐败,不竭地迎击着来自四周的进犯。终究,一刀扎在黄毛的右胸,放倒了一个。这时,一个差人冲出去,三枪放倒了黑头、强子和老四,第四枪打在了扑倒在冷月身上的柱子肩头。当来人想对冷月再开枪的时候,被赶来的顾振国一枪打在手上,随后被虎子上前一脚踹翻,拷了起来。
黑头哈哈的笑了两声,缓了一缓说:“能够放了你,不过,为了制止今后的费事,我们要先玩一会,拍点**,你再拿500万来赎归去,把我们几个服侍舒畅了就留你一条命,说不定你还能得了个便宜大儿子。黄毛、二狗按住她,柱子去给她喂点料。”
上官瑞阳上前紧紧地抱起了双手撕扯着衣服的冷月,踢到了脚下的杯子,又看到冷月脸上的赤红,顿时明白了如何回事,抱着冷月向外就跑,嘴里喊着:“直升机去我家。”
冷月笑着说:“没题目,只要你们放了我,多少钱都行,能用钱处理的事都不算事。”
柱子上前,掐着冷月的下巴,颤抖的手把杯子里的液体又弄撒了很多,黑头一把抢过杯子,把柱子踹到一边,亲身灌冷月,固然被柱子撒掉很多,但也灌了下去很多。黄毛和二狗松开了手,另一小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