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捆着野山猪的藤蔓,萝涩看了看本身的肩头,皮肉翻卷,血块结着痂,时不时的排泄点血丝。
哄着说要收养兜子,供其吃穿,等占了人屋子,便凶暴毕露,轻则不给饭吃,重则吵架,一日赶了他削发门,刚好被住在隔壁的萝涩碰上了。
她扶着他的肩,哈腰道:“兜子,你姓甚么,家住那里,爹叫甚么,当时在衙门落籍的造册上签了的名,这些你都还记得么?”
一身破袄子染着血,有她的,也有山猪的。
“你想多了,给你山猪不是要问你买孩子,是抵给你这俩月他在家里吃喝的开消,你又不是他爹,凭啥卖他?”
哼哼着把头点了。
“把你屋子边上的那块肥菜地给他吧,再匀一些粳米、二罗面儿给他。”
“牛贺!你真是昏了头了!”
“好啦!别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