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良意味深长的看向萝涩,感慨道:“夫人仁善,还愿帮扶你一把,女人好生想着,与其让铺子这么一向停业下去,不如就将五家供货作坊都交出来,冬衣节,高欢畅兴地回家去,不好么?”
“劝女人别耍甚么把戏,不顶用!”
知府衙门的饭厅非常气度,比起驻防将军何府也不遑多让,正圆桌面上只做了两小我,一个是何老将军,一个是萝涩的头号大敌――霍良霍秃子。
感受着脖颈上冷冽的杀意,萝涩焦心肠看着何爷爷有力挣扎,紧抿着唇,回绝喝药。
萝涩不动筷子,连酒也没喝一口,淡然道:
把萝涩送进饭厅正堂,她掩了门退下,门外自有手持刀斧的兵士守着,那影子印在木门的菱花格子上。
何嵩目露惊骇之色,曾经他不惧劲敌,不畏刀剑,可在日复一日的药物折磨下,他惊骇了……
庭外是勤王营的兵士守着,后院还藏着一拨巡防营的人,各个手拿火箭嚆矢,有所图谋。
萝涩冷冷的看向霍良。
说罢,又朝霍良行了个礼,款腰辞职。
“这是萝涩女人吧,我家大人有请,请随我一起来”
或者,这鸿门宴不是摆给她的,是摆给梁叔夜的!
在茅房里来回踱步,萝涩只是想尽量迟延一点时候给梁叔夜,但愿他尽快带着绿营的兵过来,把何爷爷从这里救出去!
霍良殷勤的给何嵩斟酒,又一副自来熟的虚假模样,笑着请萝涩坐下:
“萝涩女人,本官看你年纪悄悄,这般冒死挣钱做甚么,该是时候寻户好人家,嫁个疼人的夫婿,早在相夫教子才是,抛头露脸的是何必。”
如果不是为了她,或者不但单是为了她,那么必然另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