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炽热开端消褪,却被奇痒所代替,萝涩自行解开了腰封,剥下了上身的衣服,她伸手抓上脖颈上瓷白详确的皮肤,三道血痕当即出现――
一念之差,动情一场。
“你如何这么不循分!”
桑柏撩了那马车帘子,催梁叔夜把人奉上去。
梁叔夜沉默很久,直到眸中再偶然乱情迷的无措,只要破釜沉舟的断交。
萝涩接受着痛苦,她双手抵在贰心口处,蛊毒的伤疤在掌心刮刺着,那炽热的胸膛像一座火山,熨烫着她每一寸肌肤。
梁叔夜惶恐不已,他脑海中闪过方才车夫的话,恐怕萝涩中的情药,真是非周公之礼无解的荒唐恶药。
瞪大了眼睛,梁叔夜启唇要唤她:“萝……唔……”
“小的不敢胡说,可前几户受害的女子也皆是这个症候,有的家里藏羞,不给医治,熬过夜竟有死了的,怕是一味媚药,有丈夫的小娘子倒也罢了,如果黄花闺女,这就……不好说了”
“好嘞,驾!驾!”桑柏应了一声,只听马鞭甩下的响声,速率更加快了起来。
眸中哑忍着庞大的痛苦之色,梁叔夜抬手,想要触碰她,一番寒微的挽留难以开口――
“使不得,使不得,这不是囔囔着叫别人全晓得么,我看这女人还未盘妇人髻,那话儿叫长舌妇一传,哪个还敢来讲媒哩?”
梁叔夜扶着萝涩的身子,她就这么跨坐在他腰上,衣衫不知何时已半褪在肩头,水红色的肚兜刺目,他不自发呼吸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