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夜惶恐不已,他脑海中闪过方才车夫的话,恐怕萝涩中的情药,真是非周公之礼无解的荒唐恶药。
岂料车厢低矮,她脑门撞上车粱,哎哟一声痛呼!
梁叔夜目色焦心,他本为她昏迷之前喊的名字而欣喜,但见她神态更加不清楚,垂垂转喜为忧,沉声道:
“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热……好热……”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黄间瞥见了梁叔夜舒展的眉心,向来清俊的眼睛不但发红,更有一汪盈盈的水波,在这个时候,在他绝望占有她的时候,他含着泪水。
……
一念之差,动情一场。
他大手一勾,把人揽到了身前,俯身上前,用额头抵着她的,望进了她浑沌的眼底。
*
梁叔夜深吸一口气,金声玉振的嗓音,现在变得极其沙哑降落。
身上的炽热开端消褪,却被奇痒所代替,萝涩自行解开了腰封,剥下了上身的衣服,她伸手抓上脖颈上瓷白详确的皮肤,三道血痕当即出现――
浓厚的哀痛泛上,梁叔夜抬手抓上本身的衣衿,手腕一翻,将本身烟素色的苏锦衣撇到了一边。
不可,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萝涩小手一起向下,抚过他胸前、腹部上夸姣的线条,在他流利的腰线上不断婆娑,擦起一片精密的红潮。
“罪恶罪恶,真是出事啦,快些上马车拉她回城去,瞧这架式是中了药嘞,很多灌点水下去,且担搁不得!”
掌心贴着他瓷实微凉的皮肤,激得梁叔夜浑身一颤,他敏捷低头,想要去捉她不循分的手,却叫萝涩的唇堵了个严实。